上完茶以后,殷洪首先对西门问剑道:“西门老哥,夏州一别已有两年。如今中州相逢,见老哥风采如昔弟可是高兴的很。”
西门问剑笑道:“托王爷的福,王爷才是风采更甚往昔,我可是一年比一年老了。”
殷洪道:“老哥玩笑了,我整天给大王跑跑腿,来回于两州之间,哪有老哥那么闲云野鹤自在。”然后看了看西门若馨道:“侄女儿可是越来越漂亮了,老哥哥好福气。”
西门问剑道:“王爷过奖了,野得很,一直管不住。这两年突发奇想去学医了,性子倒是改了一点。”
殷洪诧异道:“年纪轻轻又肯上进,真是后生可畏啊。”
西门问剑道:“玉州偏僻,没什么好大夫,我呀也不指望她学到什么,能够收收性子,让我省点心就万幸了。要说王爷才是好福气,郡主可是才貌俱佳,名动天下。”
殷洪摇着头道:“这些也是虚名,整天也是很不让人省心。”
西门问剑笑道:“看来年轻人都一样啊。”
殷洪道:“这可不好说哟。”
殷洪转过头对陈昊天道:“侯爷就不一样了。傲龙早已独撑一面我就不说了。三个孙子都是当代俊杰,特别是麟儿更是名震天下。这两年可是帮夏州分担了不少事务,这样的孙子可是真省心。真是羡煞旁人呀。”
西门问剑笑道:“这话倒是真的,我赞同。”
陈昊天道:“谢王爷和老哥哥对麟儿的赞誉。我是军人出身,很多事务确实生分,要是没有麟儿帮忙出谋划策,我们陈家还真做不好。我只能说谢谢老天的赐福了。”
殷洪道:“这话我相信。郡县制度可是前所未有的新创举,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殷洪将眼睛面对陈天麟道:“就是不知道如此奇思妙想麟儿是如何想出来的?”
陈天麟苦笑道:“王爷,这还不是被大王逼的。”
殷洪惊讶道:“何出此言。”
陈天麟道:“漠北的形势不知道王爷可知?”
殷洪道:“本来不知,可是看了侯爷的关于郡县制的奏表后便知道一二了。”
陈天麟道:“问题就在漠北。现在漠北是越来越强,仅仅凭借穿云关的力量快要抵挡不住了。爷爷作为身在第一线的主帅,早已感觉到了威胁却无能为力,短短十年时间鬓边可是增加了不少白发。夏州乃是预防漠北的屏障,穿云关的稳固关系到夏州乃至整个殷国的安危,责任不可谓不大。面对内外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