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姨关怀。”
宁彩英道:“天麟哥哥,张文哥哥,你们一路顺风哦,有时间就来湖州玩哦。”二人连忙应是。
宁建道:“那就赶紧上路吧,呆久了我心里难受得很。”
陈天麟看了看一家三口,然后点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叔叔、阿姨,还有彩英妹妹,你们请回吧,我们后会有期。”
宁夫人红着眼道:“你们先走,看着你们上船了我们才走。”
兄弟两对视了一眼,张文道:“天哥,那我们走吧。”
陈天麟点了点头,然后和张文往船上走去。
赵管事是个看上去睛明的50来岁的人,已经在船头等候多时了,见到陈天麟二人上船,连忙道:“公子请上二楼休息,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便可。”
二人忙道:“有劳赵管事了。”
上的二楼船头,宁建一家还在港口,二人连忙挥手告别,宁建等也是同时挥手致意。
这时张文指着远处路边道:“天哥,那个像是独孤叔。”
陈天麟看了看,果然见到树旁边站着一个人影,不是独孤寒是谁?
张文道:“既然独孤叔来了,为何不过来和我们告别呢?”
陈天麟叹道:“相见难,离别更难,恐怕独孤叔昨晚一晚也没睡吧。”
张文一听,连忙向远处的独孤寒不停挥手,可对方却没有回应。
船慢慢的走了,直到人影都模糊了,二人还是站在船头没有动。
宁建道:“走吧,回去派人给夏州送去贺礼,麟儿的人情还是必须要给的。”
宁夫人点了点头道:“是啊,麟儿这孩子我喜欢的紧,而且他是药王谷最杰出的弟子,我们本该送点贺礼过去。”
见父亲和母亲都没有上车而是走路,宁彩英道:“为何不坐马车?”
宁建道:“等下和你独孤叔一起走。”
宁彩英大惊,连忙向路边看去,果然见到树下站着独孤寒,于是嘀咕道:“独孤叔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出来送天麟哥哥他们呢?”
到了路边,宁建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所以刻意关注了一下,结果又一直不肯出来相见,这是何苦来着。”
独孤寒从树后面站了出来,叹了口气道:“相见又如何?”神情看上去很是落寞。
宁建道:“我知道你和麟儿师兄弟情同父子,也听张文说麟儿邀请你到夏州去被你拒绝了,既然舍不得,那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