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够考虑仔细。
“我……”赵颖儿带着浓厚的歉意想说什么，可是楚青睁开的眼睛却让她没有说下去。
楚青转过头继续看着惶恐不安的江小鱼。
“青哥……我真的没有想其他东西，我真的是只是为你着想，我是你的经纪人……”
“小鱼，我的IP手机你还放在包里吧？”楚青突然问出了一个不太相干的问题。
听到IP手机这几个字以后，江小鱼的脸色瞬间又变了变。
“我……”她想摇头说手机不在自己包里，已经拿去修了，可是楚青非常认真的眼神却让她撒不了谎。
IP手机确实在她包里安静地放着。
“拿出来我看看。”楚青目光看向江小鱼旁边的粉红色LV包。
“青哥……坏了的手机没什么好看的吧，我……等会给你买个新的。”
“拿出来给我看看。”楚青依旧平静地看着，毫无波澜，情绪看起来也毫无波动。
或许被楚青这种近乎令人崩溃的眼神注视下，江小鱼终于受不了了。
她很慌乱，在打开包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一向很冷静的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的无助。
是的，是无助。
她伸进包里拿手机的动作很慢。
这一刻她感觉时间实在是太短太短了，她希望时间能够长一点，最好能够长到楚青忘了让自己拿手机，可是这些东西毕竟不现实，就算她拿得再慢终归也有手机被拿出来的一天。
手机终于被江小鱼拿出来了。
“我的手机是真坏了，还是你弄坏的？”看了一眼手机以后，楚青默默地转移目光盯着江小鱼。
江小鱼长长吐了口气，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压力笼罩着。
她想撒谎。
可是，她发现……
她不能撒谎。
“我弄坏的，可是，青哥，我真的不想……”
“好了，不要说了我明白了，手机给我吧。”楚青点点头嘴角微微颤了颤，在这一刻心脏似乎也慢慢地抽搐了一下，可是他仍旧很平静地站起来拿起手机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
明明心理很难受，心如刀绞，可是楚青的脸上却表现不出任何其他的表情只剩下平静。
是的，是平静。
这种平静最痛苦，最伤人。
“青哥，青哥，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原谅我，我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我保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