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急匆匆跑过来。
“双儿,”战宇寒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没事吧?”
他说着,一面拉住林双的手,前后左右检查一遍。
“我没事!”林双说,“我在省道上看到出了事故,陶渊哥被大货车司机捅了好几刀!”
战宇寒立即明白了。
陶渊这是在执行稽查任务,赶上了违法司机。
他一向刚正不阿,这是违法司机狗急跳墙了。
“那你干嘛去了?”战宇寒问,“怎么一个人在省道上?”
“我在海北区给一家企业做内训,”林双说,“课程结束沿省道回来的。”
“干嘛不让李钊跟着你?”战宇寒皱起眉,“你也没给我说一声!”
“周轩意他们都在呢!”林双说,“还有四位经理人,要在那边待好几天!”
“我是说你!”战宇寒语气苛责,眸光却是柔软的。
林双凝眉不语,疾步去往急救中心。
陶渊在手术室抢救,苗露已经哭得死去活来。
稽查大队的工作人员说,那个亡命司机,连捅了陶渊七刀,刀刀致命。
交通局、公安局的人员也陆续到来,陶渊的家人也随后赶到了。
战宇寒、苗露,和刚刚赶来的高扬,都被挤到了走廊。
苗露的手机响起来,屏幕显示是孟晓冬。
苗露已经哭到休克,接电话的体力都没了。
战宇寒一只胳膊挽着她,替她接起电话。
“晓冬,”战宇寒说,“是我!”
“我给双儿打电话,她说在医院里,陶渊出事了?”
“嗯!”战宇寒说,“被歹徒伤得不轻。”
“苗露什么情况?”孟晓冬问,“她怎么不接我电话?”
“你应该想到了,”战宇寒说,“她难过得要死。”
“帮我照顾她,”孟晓冬沉声,“我现在就往那赶。”
“好!”战宇寒点头,“注意行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