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行,”慕容负对腌黄瓜吃上了瘾,接连吃了好几块。
真是想不到,这样的民间小菜,竟是有这么好的滋味。
吃完宵夜,白哲收拾好餐桌碗筷,洗干净手解了围裙。
她给慕容负倒了杯白开水,来到客厅放在茶几上:“要不你在沙发上眯一会,白二有事情我叫你。”
“刚吃饱就眯一会儿?”慕容负说,“这是催我长肉的节奏?”
“那......”白哲说,“要不你去楼下转转?”
“......”慕容负点头,“也行。”
“要不我陪着你吧,”白哲跟着说,“你一个人瞎转悠,保安看到还以为你在踩点呢。”
“那也行,”慕容负说,“一个人也怪冷清是真的。”
白哲就回房穿了件薄毛衣外套,吩咐陈嫂注意下白二。
慕容负已经走到了玄关换鞋,白哲问他:“你不穿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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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呢,”慕容负说,“来的时候闲麻烦,扔车里了。”
来的时候担心孩子,他心急火燎的,西装外套在身上觉得热。
“那就下去穿吧,”白哲说,“夜风挺冷。”
两人出了家门,乘电梯来到楼下。
迈巴赫放在不远处的露天车位上,慕容负遥控车锁。
白哲离车门近些,她就过去打开副驾驶,帮他把西装外套拿出来。
顺手抖开西装,她从身侧给慕容负往肩上披。
白哲的身高比慕容负矮了一头,脚尖踮了一下,才算给他搭在肩膀上。
可脚下一个没站稳,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前一倾。
慕容负反应颇快,胳膊一伸,将她一把捞住。
险乎乎,白哲就一头栽他怀里。
“对不起。”白哲有些尴尬,“脚下没站住。”
“我也没怪你,”慕容负撇下嘴,“紧张什么?”
白哲心道:还不是怕你怼死我?
但是慕容负出乎意料的什么都没说。
两人隔着前后一米的距离,沿着社区内的林间道转了一圈。
最后来到篮球场那里,就在长条椅上坐了下来。
慕容负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烟盒,弹出一支细且精致的香烟,烟嘴是金箔的。
白哲惊讶道:“慕容先生,你还会抽烟?”
“极少的,”慕容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