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办法?”叶清清诡魅地笑,“我就知道,软的不行,来硬的。”
软的不行来硬的?
战宇泽眯起了邃眸。
难不成,他真的要干掉战宇寒才行?
以往种种明争暗斗,他都没想过直接干掉战宇寒。
毕竟还是有血缘的堂兄弟。
但是眼下,战宇寒似乎抢尽了他的先机,让他越来也沉闷压抑。
就连爷爷今天都逼他,为了不影响战氏发展,不许他和帝宫有来往。
那爷爷要是知道他就是帝宫宫主,不得活剥了他?
不得立刻和他划清界限?
战氏做的是正经生意,怎么能和帝宫是一家子呢?
“战宇寒!”战宇泽“啪”一声捏碎了酒杯,“我和你势不两立!”
酒杯碎裂,酒水溅了叶清清一身。
她吓一跳,跌在地板上问道:“大少爷这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嗯,”战宇泽狠狠点头,“再有几天,就是老二征婚的现场会,我趁乱干掉那颗眼中钉!”
叶清清深深吸了口凉气。
战宇泽想要干掉战宇寒?
虽然她多少也舍不得,但她恨战宇寒也是恨得要死。
自己的左手成了永久的残疾,全都是拜他所赐啊!
“二少爷要征婚?”叶清清说,“在哪里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