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
如果柏鉴听了女妭吻他,难保不把他当场打屎。
卧槽,看来还得祭出我的杀手锏!
“柏老,实不相瞒,女妭之所以让我这么做,是想试探你!”
苏澈正色说道。
“试探我?”
柏鉴不禁楞了一下。
“女妭让我问你,你是否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哪天?”
“就是那天!”
“难道是那天?”
“对,就是那天!”
仿佛回想起了那天的事情,柏鉴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古怪了起来。
“女妭,冤枉啊!我和力牧之间,并无龌龊之事!”柏鉴一脸无辜地道,“那天,我只是在为力牧挠痒而已!”
力牧?挠痒?
信息量超大啊!
苏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听得柏鉴继续说道:“当时,我与力牧正在军帐中商议行兵之事,他忽觉后背奇痒难耐,于是伏身案上,叫我帮他挠痒……”
“柏老,细节就不必说了,我信你!”
那挠痒的画面太美,苏澈不敢想象。
“公子,你信我没用,关键是女妭她……”
柏鉴急道。
“不,女妭也信了!”
“你怎么知道?”
苏澈面露微笑,转睛望向不远处的轩辕坟,仿佛颇有深意。
无需言语,柏鉴顿时心领神会。
瞥了一眼柏鉴恍然大悟的神色,苏澈总算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想必柏鉴再也不会追问女妭之吻的事情了。
苏澈轻咳了一声,将柏鉴从思绪拉回现实。
“我欲留于朝歌,柏老以为如何?”
柏鉴一愣,终于回过神来,道:“西伯侯聘姜子牙为相,朝歌城中未免流言四起,公子留居此地,恐怕有些不便!”
“言之有理!”
苏澈点了点头。
他两次到朝歌,动静都不算小,恐怕朝歌的百姓,很多人都能将他认出。
纳贡期限早已过去,西岐又无奏表,倘若苏澈突然现身朝歌城中,必定引起猜疑。
柏鉴沉吟片刻,道:“不如公子装扮成道人模样,我将公子带进武成王府,只要平时稍加留意,或许就能……”
言犹未竟,不经意间,柏鉴瞥了苏澈一眼,不禁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