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敖闰以姓名相告,并无恶意,苏澈终于放下心来,欣然落座。
“公子高雅,我早已心向往之,今日得见,荣幸之至!”敖闰举杯道,“公子,谨以薄酒,敬你一杯!”
言讫,敖闰猛然仰颈,一饮而尽。
杯酒入豪肠,但觉灼如火燎,苏澈差点没能支撑得住。
卧槽,这酒好烈!
在喝酒这方面,苏澈向来没有怕过,毕竟演艺圈的应酬不少,酒量不浅。
然而,这杯酒女子下肚,苏澈只觉有点醺醺然的了。
饶是如此,但不能输了气势,苏澈大声道:“好酒!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好酒!”
听得苏澈的赞赏,敖闰更是欢喜,道:“此酒温过之后,更显几分醇厚!”
说着,敖闰喊道:“酒保!”
话音刚落,有人立即应了一声,屁颠颠地跑过来了一个憨厚少年。
“老爷有何吩咐?”
酒保问道。
“取火炉来,与我温酒!”
敖闰的语气中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酒保哪敢怠慢,立即端来了火炉,为敖闰和苏澈温酒。
“人间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苏澈举着酒樽,心中一阵愁苦,故意吟诗以转移注意力。
“好一个醉卧沙场君莫笑!”
敖闰抚掌称赞。
他听苏澈言及“人间美酒夜光杯”,以为苏澈是嫌弃这青铜樽的档次太低,顿时深以为然。
“公子所言甚是,如此美酒,铜樽怎堪相配!”
言讫,敖闰如变戏法般,手里突然多了两个流光溢彩的琉璃盏。
但见那琉璃盏显然是要比青铜樽大了一倍不止,苏澈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哗啦!
敖闰早已斟好了酒,递在了苏澈的跟前。
苏澈只好伸手接过。
望着琉璃盏中不断泛着光泽的美酒,苏澈不由得吞了吞唾沫。
卧槽,这是要喝死我的节奏啊!
眼珠一转,计浮心头。
苏澈放下酒盏,对敖闰道:“承蒙相邀,无以为敬,愿歌一曲,以助雅兴!”
“某自当洗耳恭听!”
敖闰大喜,当即端身而坐。
在心里酝酿了片刻,苏澈手握筷箸,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