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此,西岐幸甚!”
望着苏澈远去的背影,黄飞虎捋须颔首,神情间难掩激赏之意。
回到驿馆,远远便已望见樊素和小蛮二女,站在驿馆门口,翘首以待。
昨夜苏澈整宿不归,二女担心无比,也是没有睡觉。
心中正自忧虑,忽见苏澈已至驿馆的门口,二女终于松了口气,慌忙伺候苏澈歇息。
宽衣沐浴,苏澈实在太累,再加上樊素和小蛮的搓背捏肩,更觉轻松舒服,以至于坐在木桶里面就睡着了。
为免惊醒苏澈,又恐他着凉,二女守在旁边,关注着水温的变化,适时添柴。
“小蛮,刚才给公子宽衣的时候,你可曾闻着什么味儿没有?”
樊素突然低声问道。
“哪有什么味儿?”
小蛮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其实,她也闻到了,只是难以启齿而已。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
哗啦!
苏澈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赤条条地从水桶里站起身来。
小蛮和樊素正在瞌睡,忽闻水响,立即惊醒,慌忙为苏澈更衣。
苏澈见两人不住地打着哈欠,笑道:“昨晚没睡好么?你们先去休息,我自己来吧!”
“天下岂有让公子自己更衣的道理!”
二女死活不肯。
苏澈闻言,脸色一沉,道:“天下岂有违背公子之命的道理!”
犟不过苏澈的再三坚持,小蛮和樊素无奈之下,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在回房的路上,两人低声议论,自从大公子去世以后,二公子似乎变化不小。
换做以前,二公子姬发怎会如此温柔体贴。
睡了一整天,苏澈早已饥肠辘辘,命人整治了满桌的美味佳肴,然后将南宫乙叫了进来,招呼他一起用膳。
南宫乙乃是臣子,哪敢与苏澈同桌而食。
“害怕本公子在饭菜里下毒害你是不?”
苏澈把眼一瞪,吓得南宫乙只得乖乖坐下。
一边吃饭,苏澈一边问道:“宫中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
南宫乙摇了摇头。
闻言,苏澈眉头微皱。
难道苏妲己是在忽悠自己?
但转念一想,倘若苏妲己忽悠自己的话,恐怕纣王早就派人将他抓进宫中,炮烙而死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