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不敢多说一句。
“楚老先生,可能你搞错了,如果为了钱,我今天不会来找你。这老宅乃是赵家存在的根基,目前不会拆,所以,你给多少钱,我还是同样的回答。”
作为一个商人,楚明堂深知讨价还价的博弈,没办法达成协议,只是筹码还不够而已。
“一个亿,陆先生,这是楚家拿出的最大的诚意了。”
楚南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亿啊,整整溢价了十倍。
在商场上以精明著称的爷爷,怎么可能这么糊涂。
奈何她满腹疑虑,在爷爷的威严面前,她也不敢多说一句。
“楚老先生,你误会了,我觉得我说的够清楚了,哪怕你出十亿,我还是同样的回答,这楼不拆也不卖。”
两次三番的试探,让楚明堂开始确认,赵家确实无意卖楼。
一个一定要买,一个一定不卖,事情出现了僵局。
楚家开发这个项目的目标不变,赵家也必须拆。
就算左右权衡之下,楚明堂也犹豫了:“陆先生,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楚家表示了最大诚意,但你却还是如此蛮横,针尖对麦芒,这如何谈的下去。”
爷爷的优柔寡断,让楚南湘很是着急:“楚家仁至义尽了,你还想如何?大不了报警,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此事,我能够解决,何必要惊动警察。”陆尘转眼望向楚明堂:“楚老先生,你大难临头,还不自知啊。”
“故弄玄虚,想要吓唬人吗?我爷爷好着呢,几句话就想骗别人,做梦!”楚南湘的忍耐限度已经到了极限,这样一个自大自傲的家伙,没必要和他废话:“爷爷,别听他胡说。”
孙女的话他很认同,这个年轻人的奇怪之言,不值一驳。
楚明堂何等人物,他自认陆尘这点把戏,逃不过他这双眼睛。
“陆先生,既然无法达成共识,那我只能送客了。”楚明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陆尘没动,稳坐钓鱼台:“楚老先生,这么说吧,你修炼的心法有问题,存在着巨大缺陷。现在危险的不单单是你,还有整个楚家。”
楚明堂停在那里,错愕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你……此话何意?”
“楚老先生,所有的事情你心知肚明,现在的你有严重的内伤。每天午夜之时,腹部会有生不如死的痛疼,浑身冰冷,盖多少被子都无济于事。当然这是偶发性的,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