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郑飞看了圣地亚哥一眼。
圣地亚哥会意,怒吼着撞了上去,砰的一声巨响,大门应声而开。
城堡大厅,摆放着一张长条餐桌,朱塞白家族围坐在桌旁,嘴里或叼着勺子或含着叉子,呆愣愣地盯着来势汹汹的闯入者。
他们确信,自己和闯入者素不相识,应该没什么恩怨。
他们在吃晚餐,用餐快要结束了,特蕾莎刚刚上楼,半分钟前他们还在讨论特蕾莎自从嫁过来之后就没个好脸,要不要退货?
在位高权重的朱塞白家族眼里,女人确实只算得上是货而已,从年过半百的朱塞白到他的十几个儿子,每人都至少有三个情人。
朱塞白不但是家族的族长,也是帕尔斯镇的镇长,集财富权力于一身,在帕尔斯不管谁看见他,都得点头哈腰。
几十年来,他早已见惯了风雨,因此在略微慌乱一下后,便很快恢复了镇定。
“哇哦,客人们,要不要来喝两杯?我这有上好的葡萄酒。”
郑飞漠视,抬步前去拿起酒瓶,灌了一口,瓶子提在手里。
“客人,不知你们从哪里来?”
城府极深的朱塞白,嘴角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任谁都看不出他是笑里藏刀。
“喔,那个地方你一定听说过。”郑飞笑了笑。
“是吗,那我倒是要好好猜猜......罗马?佛罗伦萨?还是威尼斯呢?”
这段对话,唯有朱塞白和郑飞才懂得其中的深意,剩下的人都是茫然看着他们,摸不着头脑。
如此紧张的局势,竟然还有心情聊天?搞什么......
然,郑飞的答案,却是让朱塞白也刹那间僵住,直勾勾盯着他阴森森的双瞳,万分惊恐。
“不,我们来自地狱。”
嗓音,空灵沙哑,带着莫名的穿透力,直击心间。
话音刚落,郑飞抬枪直指他的脑门,脸上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念道:“特蕾莎嫁给了谁?”
“特蕾......”朱塞白无法自控地咽了口唾沫。
要知道,只要对方的手指稍稍动那么一下,这些年来他所积累的一切财富与名望,就再也没机会享用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颤巍巍地说。
令人猝不及防的,郑飞狠狠砸了他一枪托,顿时血水四溅,门牙被砸得只剩下半颗,孤零零地挂在牙龈上。
“特蕾莎嫁给了谁?”郑飞的语气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