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再让几个人原路返回把沙滩上的那些家眷们都给带过来。
短暂歇息了片刻,给水壶里添满水,他便离开山涧继续向雪山行进,在炎热的夏季,口干舌燥胸腔生火,冰块的诱惑力太大了。
更何况是冰块加啤酒,加果汁,以及果味冰沙。
啧啧,小半杯白兰地,小半杯柑橘汁,两者混在一起,再丢下几块冰,喜欢的话加几滴牛奶,端着这杯“鸡尾酒”往草地上一躺,惬意地边品酒边仰望繁星密布的夜空,手里还握着根烤得酥脆的羊腿。
这生活,简直了,要是有台电视看场球赛就更完美了。
想到这里,他挑了挑眉头。
船队中有不少十几岁的少年,大多是西班牙或葡萄牙人,也有少部分来自意大利和德国。
要知道这些都是著名的足球强国,国人身体素质和思维很适合这项高强度运动,更何况他们的祖先拥有更强悍的身体,多加培养的话,没准水平不比欧洲杯差,到时候随时都能看到现场版足球赛,还是大师级的。
有点意思。
他笑了笑,决定把这项光荣的任务交给格兰特,那家伙出生在西班牙马德里,从小没少踢足球,再加上在少年时期曾接受过极为严酷的训练,当个教练足够了。
喏,第一个爱好在这个时代被找回了。
转眼间,晌午过去了,他们来到了一处林子里,阳光透过枝桠向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脚踩在落叶上,簌簌作响,他们打了几只兔子,烤着吃。
圣地亚哥去解了个手,回来的时候抓着一大串东西,丢在地上,疑惑道:“伙计,这个能吃吗?”
郑飞喝了口甘甜的山泉水,瞟了一眼,倏然惊喜地转过身,道:“你从哪搞到的?”
“那边有一大片,这玩意儿长得像个怪物,我摘了一串就赶紧跑了。”
嫩黄色的果实,在中世纪的欧洲很少能看到它的踪影,它的名字叫做香蕉。
郑飞剥了一根,咬了一口,甜。
“好吃吗?”圣地亚哥忐忑地问。
塞完整根香蕉,他笑道:“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很喜欢哭鼻子,每次我哭的时候只要有这个出现在眼前,立马破涕为笑,你说好吃不?”
话音刚落,水手们一哄而散,抢。
最强壮的圣地亚哥却没跟他们抢,而是默默回去又摘了一大串,警惕地抱在怀里自己一个人慢慢享用,边吃边惬意咂嘴。
“给我来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