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皱着眉头说。
他疼得嘶了声,笑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可以指挥手下去救那个姑娘,毕竟你身上有伤。”
“有时候我考虑不了那么多,一下子就冲出去了,呵。”
医师撇撇嘴,仔细地给他清洗着伤口,笑道:“哎,我年轻时最想成为你这样的人,但我不够勇猛。”
“那你现在呢,想成为怎样的人?”
“唔,现在么,只想着能过得快乐就好,能有牡蛎吃有啤酒喝,我就很知足了,哈哈。”
“呵......嘶,你笑归笑,注意点伤口哎。”
处理完伤口后,郑飞暂时只能躺着休息了,美食只能看不能吃,酒也喝不得,女人也碰不得。
湿润的海风吹着,绵绵细雨落在甲板上,外面传来人们嘈杂的闲聊声,弄得他有些心烦,正要叫人来把门关上时,圣地亚哥进来了。
“嘿伙计。”圣地亚哥左手提着瓶雪利酒,右手托着只香酥烤鸡,一脸坏笑。
“故意来急我是吧,小心我打你。”郑飞嘟囔道,吃了几颗樱桃压压馋意。
“我是来请求指示的。”圣地亚哥啃着鸡腿,故意嚼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砸吧着嘴说:“接下来我们要往哪个方向航行?”
“西方,一直往西。”
“可是听那些里斯本居民说,西方的大海是没有尽头的,之前有许多航海家跑了两个月都没发现陆地,补给都用得差不多了,水手们情绪失控造反,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滚回欧洲。”
两个月,听到这个夸张得离谱的数字,郑飞抬了下眉毛。
大西洋是大,但还不至于这么大,那些航海家们之所以没到达尽头只有一个可能,迷失方向。
在茫茫大海上,尤其是神秘的大西洋腹地,凭北斗七星的指引虽然能确定方向,但终究还是不精确的,不知不觉间就会偏离航向,再加上天象等原因,没准会来回转圈。
即便有指南针,但部分海域上是存在磁场干扰的,比如百慕大三角。
郑飞需要一件更靠谱的航海神器——六分仪,提前三个世纪发明六分仪,听起来很有挑战性。
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它的工作原理,也无从查询,只能慢慢回忆。
他吐出一口气,瞪了眼圣地亚哥道:“鸡腿给我咬一口。”
“你不能吃油腻的......”
“别废话赶紧给我来一口!”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