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会想办法弄来。”
“不,我什么都不要吃,今天你出去之后帮我打听一个人,他叫汉斯,是个精悍的中欧男子,找到后告诉他,你是船长的联络员。”
这是越狱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寻找外援。
“唔,然后呢?”
“然后你只需要帮我们传达信息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天呐,你不会是要越狱吧?”
“嘘,小点声,放心好了,我出去后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离开这座被贵族和富人控制的城市。”
“多少钱?”老头儿的眼睛在放光。
“一万枚银币。”
“......一万!”
“小点声!......你也知道那是多少钱,足够去英格兰或是法兰西盘下一座庄园了,不但生活富裕还可以远离战火。”
“好,我帮你!”
毫无心机的老头儿完全没有考虑过郑飞是在给他画大饼,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生活,不过当然,郑飞并没有在骗他。
大约在八点左右,信教徒们在看守的押送下出了要塞,要塞中顿时空荡荡的,五层加起来只剩下不到十个看守,来回巡逻。
郑飞和吉姆斯分吃完烤牛肉后,静静地坐在地上等待,他知道,关在第四层的胡安要开始行动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后,楼下便响起了吵嚷声,越吵越大,将整座要塞搅动得如同鸡窝一般,犯人们纷纷趴在门口拍打护栏起哄。
四层的看守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向五层的看守求援道:“卷发佬胡安和班杰明打起来了,快下去帮忙拉开,该死的!”
见看守们抱怨着跑下去,郑飞立刻起身来到门前,手里攥着那根钉子,插入锁眼。
吉姆斯惊讶地盯着他,道:“你哪来的钥匙?”
“我没有钥匙。”
“那你在干什么?”
郑飞一笑,道:“要是连中世纪的破烂锁都打不开,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当过特种兵。”
“特种兵是什么?”
郑飞没解释,专心开锁,只用了不到半分钟就打开了,拿起用盐水浸泡过的麻绳和那袋苹果,走到了过道中。
第五层只剩下一个犯人了,住在吉姆斯的隔壁,愣愣地盯着轻松推门而出的他,念道:“我的上帝......”
郑飞指着他,道:“别说出去,我可以带你一起逃。”
那人果断头点得跟倒豆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