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的事就不了了之了。还有!有不少慕名来的学生,吃住在孔子私学里,特别是那些住几天就走人的,他们有很多人是一分钱都没有给,还吃住在私学里。
这不?孔子是以普及教育为目的?所以!人家根本不在乎。只要目的达到,人家都很高兴。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主张不同,不互相商议。”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先生还是为放弃俸禄离开卫灵公的事吧?主张不张,无法在一起沟通交流!老子走也!”
曾参解释道:“我只是把这句话放在‘卫灵公篇’内,并不完全是说卫灵公的!乐伯伯!”
“这个我知道!既然你把它放在‘卫灵公篇’内了,那就是说!有这个意思!你先生与卫灵公谈不到一起去,就算卫灵公给再多地钱,你先生也不会要的。不会因为钱而赖在卫国、卫灵公这里!是不是?”
“是!乐伯伯!也有这个意思!谢谢!”
“呵呵呵!不用客气!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继续往下读文!”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辞达而已矣。”
“什么意思?有些跟上面的句子连接不上了?解释一下!”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言辞只要能表达意思就行了,不在于是否华丽。”
“什么意思?解释一下:为什么编排这个内容在里面?在这里?与上一句好像不连接啊?与前面的文好像不连接啊?那么?后面呢?往下读?我看看后面的句子?是不是承上启下的?”乐歌追问道。
曾参看了一眼乐歌,继续往下念。
师冕见,及阶,子曰:“阶也。”及席,子曰:“席也。”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师冕出,子张问曰:“与师言之道与?”子曰:“然,固相师之道也。”
“什么意思?解释一下!”乐歌伸手示意道。
曾参解读道:“有一位叫冕的乐师来见先生,走到台阶边沿,先生提醒道:这儿有台阶,小心慢走。走到坐席旁,先生招呼道:请这边坐。等大家都坐下来,先生告诉他:某某曾经坐过这个位子,还有某某某也坐过这个位子。乐师冕走了以后,子张就问先生:刚才那些话就是您跟乐师谈的‘道’吗?先生说:这就是帮助乐师的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