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条!要是迷信《易》,那就大错特错了!唉!不多说了!往下读你编排的《论语》吧!”乐歌变得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也懒得再跟曾参争辩,已经跟曾参争辩多少回了,早已知道曾参的思维模式。
人家的思维模式就那样,抓住一点不放,跟你教条。不去说整体,不能从整体来分析、考虑问题。你跟他说整体,他说不可能,把一切否定。或者!不接受。然后!他们抓住某个地方不放,跟你教条到底。
你要是辩论不过他由他说,那么!他就假设一个可能,然后顺着这个假设往下说,说得天花乱坠。并且!陶醉其中。他们说!只要我们努力,就能实现他们设定的未来美好世界。只要有梦想,未来一定会实现!而不是!我们怎么去面对现实、眼前。
眼前的事都解决不了,我们哪里还有未来?
“乐伯伯!我读!”曾参应道。
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常常挂在嘴边的,不外乎《诗》、《书》、礼制,这些都是他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什么是‘雅言’?”乐歌问道。
“雅言?”曾参楞了一下,说道:“高雅之言!”
“高雅之言?”
“这是先生对待《诗》、《书》、《礼》、《乐》等书,态度都是很敬畏的。所以!他谈论的时候,都是很严肃的。”
“哦?”
“高雅的意思!”曾参解释道。
“嗯!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
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什么意思?”乐歌问道。
曾参解读道:“叶公问子路:孔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子路没有回答他。先生对子路说:你为什么不这样说呢?说他这个人,发愤用功,常常连吃饭都忘了,快乐得像似没有忧愁似的,连自己老了、自己多大年纪都不知道。你就这样对他说。”
“怎么扯到这个上面来了?”乐歌不解地问道:“一边还说孔子‘雅言’,一面又说到这个上面来了?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编排?编排这些内容进来?”
曾参应道:“乐伯伯!这里说的是态度!先生的态度!先生读《诗》、《书》、《礼》,谈论《乐》时的态度。这里说的发愤忘食,乐以忘忧,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