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曾参道:“《论语》的第二篇,也就是‘为政篇’,讲的是‘为政’。”
“好!”
曾参继续说道:“《论语》的第三篇,也就是‘八佾篇’,讲的是‘礼乐’。”
“嗯!”
曾参继续道:“《论语》的第四篇,也就是‘里仁篇’,其实讲的是孔子的‘仁’。”
“嗯!很好!”乐歌鼓励道。
曾参顿了顿,说道:“《论语》的第五篇,也就是‘公冶长篇’,表面是评价一个人,但并不完全这么简单!我的本意是:通过先生来评价一个人,让我们如何去做人!”
“好!很好!继续说。”乐歌鼓励道。
“这是我的初衷,我就胡乱地这么编排了!乐伯伯!我?”
“说!”
“我?你让我说什么?我?我真的说不出来?我?”
“你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个?”
“说!”
在乐歌的逼迫下,曾参皱起了眉头。
想了好半天,才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
“你就说你为什么把这些内容编排进‘公冶长篇’里面啊?”
“是!乐伯伯!”曾参只得点了一下头。真的!有些勉为其难了。
微儿躲在一边,不敢打扰了两人。
有微儿在门外挡着,一切人都不敢进来打扰。客厅内,就乐歌与曾参两人。
曾参想了想,说道:“其实!我编排这些内容进来,有一个主题目的!乐伯伯!”
“哦?”乐歌应了一声。
“我是在告诉别人:先生的变通!”
“变通!”
“形与实质!”
“怎么解?”
“先生一贯提倡立场的,是不是?他倡导的那些仁义礼乐的内容,是不是?这是根本!是立场!但是!在特殊情况下,是要学会应变的!”
“这个?”乐歌顿了一下,问道:“愿闻其详!”
“先生要是一个不会变通的人,就不会如开篇说的那样了,把女儿和侄女儿嫁给他们的!是不是?”
“这个?”
“难道不是么?”曾参看着乐歌道:“其实!这就是这篇文的主旨!而伯夷、叔齐他们,才是不会变通!”
“这?”
“我把先生‘择婿’作为开篇,然后评价一个个人物。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