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别人还不要?不说当书收藏了,当柴禾也很不错啊?北方的冬天很冷的,把竹简当取暖的柴禾还不行么?是不是?
所以!只要有人给,都会有人要。
所以!只有早日定稿,把不会误解、误读的《论语》刻录出来发行出去,才不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你怎么不走啊?”见曾参并没有要走人的样子,乐歌不解地问道。
曾参不走,他就无法修炼道家心法。所以!他不得不催促起来。
反正就那么回事:是曾参要编排《论语》,又不是他编排。所以!不关他的事。你曾参不走你不编排了?刚才不都说了,你就在初稿的基础上编排,应该不会错。
“乐伯伯?我?”曾参迟疑地说道:“我?我心里着急,却没有改变的办法?我?我想尽快把《论语》的稿子定下来。不然!子贡他还不知道要刻录多少呢!”
“这个?”
“要是要的人多了,以子贡的脾气,他要是财力不够,他很可能会把我们大家都召集过去,让我们大家集资!真的!要是那样地话?又要不知刻录出多少卷本来?”
“要是代代相传的话?又将是一个版本!所以!必须早点定稿。”微儿洗涮完锅碗从厨房内出来,说道。
“你?”乐歌朝着微儿看着,应道。
“伯母!”曾参感激地看着微儿伯母,谢道。
“问题不在我!唉!”乐歌叹道:“曾参他!很多事不跟我说,不愿意说,不愿意改变。不能说!我去编排《论语》吧?就算我编排了,子贡他们那一关还不知道能不能过?现在的关键是:子贡他们左右了曾参,让曾子自己都拿不定主意。唉!”
“曾子!你?”微儿劝道:“你乐伯伯也跟我说过,关键不是子贡他们,而是你!你被子贡他们左右了,拿不定主意。所以!你不能被子贡他们左右,你要自己拿主意。你要为先生负责,编排出一本能够全面、正确解读先生学说思想的《论语》,而不是子贡他们希望看到的《论语》。”
“谢谢伯母!谢谢!”
“你谢我有什么用?关键是你自己要决定改变!”微儿道。
“是!我决定改变!我决定了!我?”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曾参却立马变得沮丧起来。
是啊!自己是被子贡等人给左右了,所以不能最终定稿。可是?你能不被人左右吗?你没有钱财,你定稿了你能一个人刻录出版发行?
以他曾参目前的财力,是刻录不了多少本《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