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听乐伯伯的!”曾参答应道。
“那你说说?你最初是怎么编排的呢?”乐歌问道。
“我?”
见曾参支吾着不说,乐歌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的《论语》应该这么来写。就跟写文章一样,有头有尾。先开一个头,然后慢慢道来。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就是为了教育后人。是不是?”
“是!”
“你们写《论语》的时候,最初只是单纯地怀念文、纪念文,是不是?”
“是!”
“其实!就是祭文!是不是?”
“是!”
“后来才发现它不仅仅是祭文、怀念文、纪念文,还是先生的学说思想,是不是?”
“是!”
“这不就得了?”乐歌说道:“既然是学术思想文,是教育后人的文章,那我们的目的不就明确了?是不是?我们就应该当讲故事一样来编排!是不是?”
“嗯!我听乐伯伯的!”曾参应和道。
“那么!你就把所有顺序打乱,重新编排!这不是?你已经把顺序打乱了,是不是?好像是乱七八糟的,是不是?”
“是!”
“其实不是打乱了,而是编辑、整理了!是为了说明一件事情、一个道理的。是不是?”
“是!”
“既然如此!那就彻底地打乱顺序吧!没有时间、人物顺序、而是!以说理、说事来排顺序。或者说!以讲故事为顺序,以怎么把事情说清楚为顺序……”
“是!乐伯伯!”曾参说道:“我的初稿就是这么写的,可是?子贡他们不同意,没有通过。还有!当时的内容太少,没有把其他人的话编写进去。所以!子贡他们不同意。”
“子贡他们什么意思?”
“这不是?子贡他们?他们说要把所有人的话都编写进去。也就是说!要把主要人物都编写进去。把所有出名、有名的学生的名字都写进去,把捐钱者的名字都写进去……”
“他们是想把《论语》当成功德墙、捐献册是么?”
“这个?”曾参沮丧地说道:“这不是?当时大家都在为先生守墓、守孝,都在现场。这不是?你要是编写《论语》没有把他们的名字写进去,他们是不是不高兴?”
“这个?”乐歌想想觉得也是:是啊!大家都在一起守孝,为孔子守墓,都捐了钱、出了力,为什么写《论语》的时候,不把他们的名字写进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