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了。
“论道?”乐歌惊问道。
心想:你跟我论什么道?你能了你?就算是你的先生孔丘,也论道不过我!我是懒得跟他论道,才跟他和平相处的。我是看在亓官氏的份上,看在大家同住一起的份上,才不跟他论道的。
还有!我是看到他有可取的一面,才不想招惹他不高兴的。不然!我都懒得理他!
你!一个小屁孩,你跟我论什么道?你懂个逑毛?
“我觉得你们道家思想太消极被动,不积极!”曾参说道。
“你懂个屁!”乐歌喝止道。
“乐伯伯!”曾参赶紧说道:“我这不是不懂,一知半解?才特意过来请教乐伯伯您的?”
“你都知道什么啊?你?”
“我?”
“你是不是都是听孔丘说的?”
“这?”
“我听说!当年在洛邑的时候,孔丘被老子给骂的,他受不了,就跑回来了!”
“我听先生说!他是去‘适周问礼’的!”
“问礼个屁!”乐歌喝斥道。
“你干嘛呢?”微儿听到乐歌的喝斥声,赶紧在门外喝止道。
她去方勤那边见方勤不哭了,招呼了一下就回来了。因为家里有客人,她要忙着做饭。
现在!她还住在以前的教室里,不同地是!这处教室已经不用了,已经改装成她的家,厨房什么地都在这边。
自从乐歌接管学堂后,学堂的生源很稳定,不需要那么多教室。再则!学堂不是一年到头都招生的。平时不接受学生,一年只接受几次学生。
以前的时候!为了多收学生,只要有人来报名,都会接受并立马入学。而现在!平时也接受报名,但并不立马入学,等到规定的时间了,才一次接受并入学,开新班。
“呵呵呵!我这不是?呵呵呵!”乐歌朝着微儿笑道:“你去做饭,我要喝酒!”
想想自己这么对待曾参,他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也不知什么回事?他就想逗面前的这个年青人。
也许?眼前的这个曾参太像当年的曾点!
他跟曾点之间的故事,想起来很有意思的!所以!就本能地想逗这家伙玩。
曾参也不客气,没有作声。一般情况下,别人挽留你吃饭你是要假客气一番。这不?自己是来论道的。不!是来请教乐歌的,并没有走的意思。
他也看出来了:他要是现在就说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