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换了一身新衣服,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来到亓官熊家。
她没有带菜等什么来,空着手来的。来后!直接跪到乐歌的身边,刚才王寡妇跪过的位置上。
先前回家后,她把尿湿的衣服换了,又洗了一个澡,换上干衣服后就来了,根本没有时间“烹肉”。
“娘!”
乐歌扭头朝着张寡妇看着,叫了一声。
“扑哧!”有人听了,不由地笑出声音。
“哈哈哈!”其他人楞了一下,也都大笑起来。
亓官熊瞪了乐歌一眼,见乐歌真的能装,只得朝着张寡妇招招手,说道:“过来!”
等到张寡妇爬起来跪到他的身边后,亓官熊又低声喝道:“你忘记老了?你?你想干什么?”
“呜呜呜!”张寡妇见亓官熊翻脸不认人,当场就哭了起来。
“你图什么?你不就是想再生一个娃,老了有一个依靠么?现在!你怀上娃了,你还想怎样?你还想一个男人陪你终老么?”
“呜呜呜!”
“做人!要知足!活着!能活下去!你就应该感到知足了……”亓官熊黑着脸,把张寡妇狠狠地训了一顿。
表面上!他是在训张寡妇。其实际上!他是在暗示张寡妇和乐歌:他不可能跟张寡妇在一起生活的。
都什么事啊?是不是?
当时我不是为了救你?才说你怀的娃是我的种?你以为当真了?我就想睡你?
因为说得有些模棱两可,所以!村民们并没有听出来:还以为张寡妇怀的可能真的是亓官熊的种子。
张寡妇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亓官熊在暗示她,不会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更不会与她睡觉的。当时说那样地话,完全是为了救她,保护她和肚子里的娃。
乐歌自然知道:亓官熊不仅是在说张寡妇,也是在说给他听。暗示他:他亓官熊没有占有张寡妇的意思。
大家后来又说了一会儿话,也就散了。
张寡妇被训了一顿后,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怀孕的女人,还是比较贪睡的。她觉得累,见路被亓官熊给堵死了,再呆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所以就走了。
亓官熊没有留乐歌在家里住,交待一番后就让乐歌先去镇邑。等他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下山去镇邑,给他办理身份证。
为了安全起见,乐歌也不想在亓官熊家停留。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就骑马离开了山村,去镇邑。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