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礼也?”张寡妇扫了孔子一眼,喝斥道:“你这就有礼了?你的衣服呢?外套呢?不穿外套就有礼了?”
“你是什么人?你就是那个与阿姑有婚约的人?你?乐歌是不是你打的?是不是你打的?”王寡妇一边说着,一边冲上来,一把揪住孔子的衣服,理论道。
乐歌喜欢阿姑,整个山村的人都知道。
孔子来迎亲的事,整个山村的人都知道。只是!她们没有机会过来看,不认识孔子。
张寡妇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也扑了上来,揪住孔子的衣服,与孔子理论。
“乐歌是不是你打的?你说话啊?是不是你打的?”
“你够狠啊?你这是要乐歌的命啊?呜呜呜!”
“我没有打!我没有打他!非礼也!非礼也!”孔子被两人揪住,狼狈不堪。一边辩解着,一边朝着老丈人亓官熊看着,寻求帮忙。
在这种情况下,他一点辙也没有。
“不是他打的!他没有打乐歌!他把乐歌背回来的!乐歌不是他打的!”亓官熊见状,赶紧上前拉架。
“乐歌不是他打的那是谁打的?”
“乐歌到底是被谁打的?”
张寡妇和王寡妇两人,揪住孔子并没有放手,追问道。
“这?这个?”亓官熊不好把族长供出来,无法回答。
“你不说!熊爷!那乐歌就是他打的!”
“你护着他,那就是他打的!”
张寡妇和王寡妇不依不饶,追问道。
并且!还举起另外一只手,作势打孔子。
“人不是他打的!他没有打乐歌!乐歌刚才要杀他……”阿姑听到这边的吵架声,赶紧跑了回来。
“乐歌要杀他?那一定是他打了乐歌!”
“对对对!一定是他打了乐歌,乐歌才要杀他!”
“我打!”
“我打!”
两寡妇说着,当即挥舞着另外一只手,朝着孔子打了下去。
“住手!”亓官熊赶紧喝止道:“乐歌不是他打的,是族长用脚踢的!”
无奈之下!亓官熊只得把族长供了出来。
“族长踢的!不是他踢的!呜呜呜!”阿姑见两寡妇打孔子,着急得哭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不把族长供出来是无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