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那些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有些人总是在作死,受伤,伤愈后继续作死.....在这个死循环中无法自拔,一直到彻底作到死了才完算结束。王兴新正是这其中的佼佼者,被绑着树上挠了大半个时辰,春寒挨冻不说,又哭又笑嗓子已经是完全哑了!
浑身颤抖着把衣服穿好后,王兴新哑着嗓子对刘老二和秦琼道:“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不是打就是挠的,干脆还是让我去死吧,那还痛快一些,这都是什么事呀!小子现在真的是改了,以后我就装哑巴,反正现在嗓子也喊哑了!“刘老二看王兴新那惨状有些不忍,谁知王兴新接着道:“都欺负额!和那大魔王一个德行!那父子俩坏包您是不知道怎么打额滴!刚见面就二十军棍,不一会又是二十军棍!刚才您挠小子的时候也看见了屁股上的疤还没掉呢!那程处默和他爹一样,就因为有伤兵伤得太重无法医治死去就把小子的肋骨打断一根!现在还没好利索呢.....难不成您两位老人家要把小子腿再打断!唉!打断也好!打断小子就趴在长安城内要饭去,就说西北风呼呼滴,冻滴小子惨惨滴,大哥大姐行行好,给我一件破棉袄!大伙都来看翼国公和他结义兄长把小子腿打断了....”
话没说完本来有些心软的刘老二又火冒三丈的把王兴新拎起来往屁股上使劲踢了一脚!
“新娃子,你小子能不能不要那嘴贫?日后若是这样谁也护不住你呀!这朝堂中你可知有多凶险?一不小心你的脑袋就没了!”
“大爷,小子又不进朝堂!一个小小子爵而已,一个无职散官而已!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手无缚鸡之力,胸无半点文章。还是在咱村种地随便赚钱孝敬您老为好!”
秦琼一听王兴新这样说便道:“好一句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听说你小子还道出一句,古来征战几人回,的好句子!真是胸无半点文章吗?进不进朝堂不是你小子说的算。要看陛下的意思!想必你的言行举止陛下早就清楚了!老夫和你大爷也并不想你进入那滚滚朝堂!只是由不得呀!”
“秦伯伯,这个小子心里有数,陛下何等人?不是小子恭维!当今陛下的肚量可是不小呀!不会因为小子一些言语上的过失而要了小子的脑袋!”
“只要你不谋反陛下是不会要你脑袋!可是现在想要你脑袋的人还是有的!比如说你王家?朝堂凶险,就是陛下和我等有心护着你,如若你还是如此口无遮拦的怕是祸事不断!“
“秦伯伯教导小子记下了!进朝堂也好,正好挖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