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左右无事,为兄就暂时与你别过,如有事情,可去清波门外的客船找我。”
史嵩之想了想,并不反对,说道:
“如此也好。
小弟今日落水,折腾了一番,身子也是有些困倦。
今日将养一天,待明日再来寻哥哥,去那临安城里遛达遛达。”
说完,唤过一个小厮,让他跟了杜春风同去,认清是哪条客船,泊在何处,以便将来有事时,能方便寻找。
杜春风安步当车,出了史庄,沿着湖边,绕了个大圈,慢慢的走回了客船。
郁杭秋正盘腿坐在船首的甲板上,双手不明觉厉的胡乱挥舞着,不知道是在修练何种古怪的武功。
他看看告辞而去的史庄家丁,又瞅了瞅杜春风,说道:
“又攀上了什么富贵人家?”
杜春风肃容说道: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皇宫中的官家,就数他了。”
郁杭秋并不笨,马上说道:
“宰相?”
杜春风点头称是。
然后,并不理会他那一脸愕然的表情,将木叔与水婶一并叫了过来,说道:
“咱们要在临安城耽搁几日,闲着无事,水婶仍是呆在船中看管,木叔与郁兄两人,分头去寻找一家客栈,名唤泰来。
为节省时间,莫怕花钱,去车马店雇辆轻便的马车,不但跑的快,而且车夫地头熟,寻访起来也方便许多。
记住,打听到以后,便速来回报与我。”
说完,钻进船舱,自顾自补觉去了。
至于藕花深处的那条舴艋舟,暂时便由了它,任它无人自横花丛中。
这一觉,半梦半醒,便睡到了正午。
先是水婶来敲舱门,说可以用午膳了。
紧接着,史庄的小厮坐着一辆马车过来,说吉日已择好,便是明日,请杜少爷一早便过去。
同时,跟他同来的还有两个针线嬷嬷,仔细的量了杜春风的尺寸,说夫人吩咐了,要连夜给他赶一身衣服出来。
送走了史庄的下人,刚端起饭碗扒了几口,木叔便率先回来了。
杜春风敲敲桌子,示意他先吃饭。
老百姓吃饭,并没有那么多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之类的。
木叔一边将白米饭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一边说道:
“泰来客栈寻着了。
看上去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