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用鼻子对我闻了闻,忽然又道:“这位贵人似乎被灾星笼罩!”
我惊道:“你说啥?”
瞎子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着就来摸我的手。
于是我把右手伸给了他,但是他摸了一遍我的右手后,道了一句,不是这只手,接着便去摸我的左手,我只有把左手也伸了过去。
瞎子摸到我的左手,忽然把眉头皱的的更紧了,而且竖起耳朵似乎在倾听什么,这时他的手已经触摸到我大拇指上的那枚扳指。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浑身一震,脸上也突然变了一个颜色,接着他甩了手中的旗杆,拔腿就往马路中间奔,看起来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
瞎子毕竟是瞎子,没跑几步就一头栽在了电线杆子上,我和二牛目睹这一切,简直是又惊又恐,但更多的是诧异和不解?
于是我俩赶忙追上前去将瞎子扶了起来,谁知我的手刚一砰到他的身体,他便跪在地上磕着响头哀求向我们起来:“二位爷,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求你们别问了,我求你们放过我,我从现在起金盆洗手,永远不会再踏出家门一步……”
哀求着,瞎子连滚带爬的逃窜而去。
我望着他那失魂落魄的背影,不禁张口骂道:“我日你大爷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可这瞎子为什么会说我有灾星笼罩呢?我又不禁想起身上伤口迅速复原的事情,心里不禁越发感到奇怪,我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在经历了瞎子算命的风波之后,当天晚上,我和二牛又在我住的公寓楼下的小酒馆里,喝了个酩酊大醉。二牛也馋了,住院养伤这段时间,一直也没敢喝酒,中午饭时,有小花豹和李月潭在,我们俩也都只喝了几口意思了一下。说句不中听的话,在女人面前能喝酒的男人可算不得英雄。相反还会被人看扁。老祖宗有句话在理,饮酒误事呀。所以女人们认为一般嗜酒如命的男人大都是不靠谱的。
我和二牛倒算不上酒鬼,只是偶尔郁闷了,借点小酒来消消愁,况且酒量也不咋地,俩人一斤老白干没干下去,结果楼梯都是爬着上去的,爬到家里,俩人撂倒在地板上呼呼便睡,一口气他娘的睡到了第二天半晌午。
睁开眼睛,二牛说:“大宝,待会咋哥俩去潘家园和古玩城转转吧。”
我说:“咋了?又想去过过眼瘾了,可我们手里即没银子也没货,去那地儿还不是赚眼馋。”
二牛说:“我想去让人估一估我这发丘印能值多少钱?”
我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