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境是这样的:在一片漆黑孤独的环境里面,一个美若天仙但冰冷无骨的女人不知何时睡在了我的身边。我起初以为是梦境,但是她却突然趴在我怀里,并向我身上游来。她的身体真的很柔软,很光滑,但是却有点凉。
我瞬间被惊到了,急忙坐起来问她:“小姐,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那女子顿时嗔怒道:“你亲过我,难道忘了!”
我越发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我以前从没见过你好不好?”
“负心的男人,我恨你!”骂着,她竟然狠狠在我左肩膀上咬了一口,随后不见了。
我生平最怕女人记恨,顿时心里一急,忍不住大声喊起来:“喂……喂……”
这一喊,我突然睁开眼了,顿时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
二牛也被我吵醒了,没好气的问我:“叫唤啥。”
我说:“我他娘的做了一个梦,但梦里的女人我从没见过。”
二牛说:“是春梦吧,哥们,你想女人了喽,不过,那女人漂亮不?”
我说:“漂亮,但她穿着古装,一身白纱衣像仙女下凡,可我真的从没见过这个人,而且她还……”说着我不禁摸了摸左肩膀,靠,真的有点疼。
二牛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道:“哥们,你见鬼了吧!”
然而第二天一早,医院里却已经风声鹤唳,有人说医院昨晚后半夜闹鬼了,太平间里的尸体都爬了起来去找值班医生们看病,当场就吓晕了三个。
而就在当天下午,医生便给我开了出院证明。
日子转眼一过十来天,大伙身上的伤疤基本都恢复了,好了伤疤忘了疼,心里也渐渐把魔鬼岛那件事放下了,就像一场恶梦,梦醒后,所有恐惧都会烟消云散。
快要临别了,李月潭在东来顺做东,请大家吃个临别饭,其实也没几个人,方教授已经提前转院到兰州去了,因为他的哮喘是个老病根了,需要长期疗养,主要是兰州有他的家人,可以在身边陪护。所以这边还剩下王铁头,刘毅,小花豹,二牛,李月潭和我,一共六个人。
吃完饭,二牛说喉咙痒,提出一起去歌城吼两嗓子,发泄一下这些天的郁闷。但王铁头和小花豹都说没心情,因为都损失了战友和同事,李月潭也心事重重,只得罢了。刘毅和王铁头都是定了当晚的火车票,一个兰州,一个杭州。同生共死了一天一夜,又一起睡了好几天的精神研究所,所以眼见着大伙各奔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