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作态……没什么的,这是喜丧啊。”
他身为周怀的儿子都这么说了,唐宁也无力辩驳。更何况这是事实,他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加了一出戏,有些
被害妄想症而已。
举起酒杯跟周成碰了碰,唐宁一口把杯中酒喝光,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苦笑道:“大哥,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呢?
可是我这心里,是真的不好受啊。
你也知道,师父走的前一天,他特地跑到公鸡岭关怀我,为我解开心结。第二天他老人家就走了,我到现在都觉得这是在做梦……太突然了……”
周成笑道:“你这话可不像是一个将军能说出来的,我以为你这么多年征战沙场,早就见惯了生死,没想到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啧啧,真是稀奇。”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当这个人变成了师父,我就没办法置之度外的看待生死了。”
“算了吧。”周成摆了摆手:“春秋祭祀,以时思之。生事爱敬,死事哀戚。人死不能复生,今后就把父亲留在我们心中便好。
不说了,来,喝酒。”
两人碰了下杯,再次一饮而尽。
周成提着酒壶给两人的酒杯满上,然后问道:“父亲去见你,都跟你说什么了?而且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这两周打听了一下,听说你都躲到公鸡岭里面盖了个小院自己住去了?”
唐宁犹豫了一下,猛地干了一杯酒,然后把来龙去脉又给周成说了一遍。
周成摆了摆手道:“嗨,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既然你觉得这件事成了你的心魔,那你把它摆平不就好了?”
唐宁一愣道:“我怎么摆平……”
“简单啊,给陛下上书,叫他再让你领兵作战不就成了吗?”周成说着,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
唐宁这个时候才觉得周成已经开始说醉话了,他说的容易,实际上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正想到此,周成忽然间神神秘秘的道:“嘿嘿,你是不知道,你培养出来的那个方腊有多厉害。
他已经率领义军攻破应天府了,我从东京城出来的时候,他正往开封府进军呢。
我给你提个醒,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方腊这小家伙本事太高,一般人降服不了,所以啊,这正是你再度出山的好机会。”
唐宁闻言便是一愣。
“顺便我再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我交接职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