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宁摆摆手道:“进来说话。”
说罢,便带着方腊进了屋子里面。
屋内一张大炕,炕上一张小方桌,桌上摆着几封信,其中有两封似乎是拆了封的。
唐宁冲方腊指了指其中一封信道:“有个坏消息,你爷爷最近身体状况似乎不是很好,几日前染了风寒之后就一病不起,家里人虽然对他十分照顾,但……
唉,你应该也知道。他老人家这年纪,只要得了病,那就不是照顾不照顾的问题了。”
方腊握了握拳头,随后又松开。抿着嘴道:“小人明白,爷爷今年已经八十有五了,能活到这个岁数已是不易,他老人家就是走了,也能算作喜丧。”
唐宁拍了拍方腊的肩膀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跟你爷爷两个人感情很好,你父母弃你而去,是他老人家把你抚养到大,我怕你想不通,再伤感过度,伤了自己的身子。”
“只是这时间点不怎么妙,现在正是您大展宏图之时,如果小人因为这件事无法陪在您身边,助您一臂之力的话……”
唐宁笑了笑道:“别说这种话,到什么时候家人永远是最重要的。”说罢,不等方腊继续接茬,唐宁就转移话题道:“好了,现在咱们来说说叫你过来的原因。”
随后,唐宁便将万家两兄弟与县老爷,还有河北东路转运使严知纲几人之间的勾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
方腊听的是义愤填膺,他对于贪官污吏从来都没什么好感,更别提严知纲那双罪恶的咸猪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头上。
从镇国军还是镇江军的时候,方腊就已经加入了其中,并且一路看着唐宁是如何把这一支普普通通的军队,变成如今的国之重器。
他对于镇国军的感情十分深厚,镇国军里面六万将士,不说全部,至少也有一半人是他能叫得上名字的。
如今严知纲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方腊定然是接受不了的。听唐宁说完,他就一拍桌子,怒道:“此獠现在何处?!我定要亲手诛杀此獠!”
“先不要急嘛。”唐宁按住方腊,摇了摇头道:“那严知纲敢做这种事,还这么长时间没被人发现,这就足以说明他是只老狐狸了。
对付这种人,急是急不来的。咱们必须得掌握充足的证据,最好还是能把他抓个现形,不然的话,他就有破局的办法,而我们就会束手无策。”
“那现在就让他继续逍遥法外?”
“非也,下一次镇国军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