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好不要对他们动手,如果您这样做的
话,恐怕事情会变得麻烦好几倍。”吴胜小心翼翼的把这番话说完,就肃手站在一边。
唐宁抿了抿嘴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这件事,谁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吴胜松了口气道:“您能这样想就好……现在是紧张时期,皇城司前不久刚刚介入同文馆那边的事情,他们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节外生枝。”
唐宁张张嘴,却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点点头道:“你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要说的吗?”
“没有了。”吴胜拱拱手,唐宁便朝他点了点头。随后吴胜便推开门离去,留下唐宁一人在书房里。
唐宁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双手使劲的揉了揉脸,长出一口气,这才推开门又出去。
来到刘依儿的厢房前,敲了敲门道:“依儿姐,你在里面吗?我要进去了。”
“……”没人回答唐宁,唐宁只好道:“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你可别生气。”
“……”
推开门进去,刘依儿正坐在桌旁看书。
唐宁扯出一个笑脸,反身关上门道:“看书那?”
“你没带眼睛进来吗?”
“……不要火气这么大嘛,不就是一个茶壶吗?打了就打了,至于生好几天的气吗?”
“哦!不就是一个茶壶吗……你知道那茶壶要多少钱吗?而且那是御赐的!御赐的!
你跟你儿子一样,只知道祸祸人。他把官家御赐的茶壶打了,你还不许我说他?他接下来准备做什么?把房子拆了吗?全家人一起去睡大街吗?
真不愧是你的儿子,简直把你的毛病完美传承下来了。”
“嘿!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有份好吗?我最多半责!”
“……”
两天前的某天晚上,唐温跟外面的小伙伴约好,要一起去外面看萤火虫。天黑的彻底,唐温在唐宁的书房里面翻找蜡烛的时候,不小心把赵煦前几年春节时赐下来的茶壶给打碎了。
当时刘依儿正在隔壁算账,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家里进了贼。赶紧出门去叫人,结果就看见马五拎着唐温从书房里走出来了。
唐宁听外面动静不小,就赶紧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又船上,从李子的房里出来。
于是他就看见刘依儿浑身直打哆嗦,手里捏着一块茶壶的碎片对唐温喊道:“我都藏的那么深了你怎么还是能找出来弄坏!”
唐宁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