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统治,又是因为什么呢?”
辽国使者回答不出来,对于一个连道家任一一本著作都没读过的契丹人来说,唐宁的话题实在是有些深奥。
不过他搞懂了一件事,那就是唐宁把他进攻灜州的理由归结于辽国自己不善待百姓,使百姓对辽国的统治心生厌恶,从而发动叛乱。
而他,作为正义的和平使者,自然要站在百姓这一面,帮助百姓痛击邪恶的统治阶级。
辽国使者想说你这些话都是瞎说,但是实际情况,他也多少有些了解。
灜州城确实是百姓先发动~暴乱,然后宋军才进来的。具体是什么导致的百姓叛乱,目前还没有得出结果,但是百姓们发动~暴乱这件事,却是实打实的。
“哦?居然还有这个原因?”赵煦早就听唐宁在信中详细的说过这件事了,但是演双簧,讲究的就是一个配合。
所以他瞪大眼睛,看着唐宁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可要知道,你若是说了假话,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唐宁沉声道:“微臣愿意为方才的那番话负一切后果。”
“若是这样的话……”赵煦便把不善的目光转向辽国使者:“无论何时何地,百姓都是第一位的。你们因一己私利,就迫害百姓,致使百姓忍无可忍,揭竿而起。
事情发生之后,你们不但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居然还敢将责任推到我们身上。哼,这就是辽国的统治方式吗?”
君臣二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一套连招下来,就是换成最优秀的使者在这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宋国皇帝,另一个是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宋国侯爵,这俩人的组合,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辽国使者单纯的眨巴眨巴眼睛,他已经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告诉你们的皇帝,钱,朕可以给。但人,朕一定不会交出去。如果你们的皇帝不愿意谈了,那就不要再谈了。”
赵煦一边咳嗽着,一边将这番话说完。待他说完,他便一挥袖子道:“送客!”然后自己便起身在一种护卫的包围下,离开了长寿殿。
唐宁坐在原位,嘬了口茶,笑眯眯的看着辽国使者道:“使者大人,回同文馆的路上,可要注意安全啊。
东京城的地面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万一你摔个跟头,把脑袋摔掉了,这可是令人痛惜的憾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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