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匪患总算是清除掉了
,还要多谢唐钤辖出手相助啊!”知州举着酒杯,十分热络的道。
唐宁连忙端起自己的杯子回道:“大人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
两人相视大笑,随后将杯中酒饮尽。知州就指着桌子上的各种菜肴对镇江军诸将校道:“来,快吃快吃,别放凉了。”
唐宁笑道:“那唐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举起筷子夹了一口菜。
其余众人见此,方才开始动筷。
酒楼的饭菜味道不错,众人又是平时在军营里喝腻了骨头汤,自然胃口大开。
酒足饭饱,主宾尽欢。苏州知州一路送唐宁回到了驻地,他才自己慢悠悠的回去。
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唐宁便带着人回去润州。
行至半路,神潜忽然间道:“唐兄,那知州是不是没给咱们报酬啊?”
唐宁一愣,低头一想,还真是。于是苦笑一声道:“那日知州太过热情,让我都有些飘飘然了,报酬的事情就让我给忘了。
也罢,苏州近几日地龙翻身翻得厉害,也给他留一些钱财当做赈灾之用吧。”
神潜耸耸肩道:“你说了算。”
回到润州之后免不了程羊一番说教,什么杀鸡焉用牛刀,打个土匪还用火药,都不够丢人钱的。
唐宁自打闺女过完一周岁生日之后,他就变得平和许多。以前肯定是要跟程羊针锋相对的来一番舌战,但现如今他只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笑眯眯的听程羊说完。
等到程羊说完了话,唐宁才不痛不痒的来一句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因此程羊近来十分郁闷,他甚至觉得以前那个跟自己总是顶嘴的唐宁更加讨喜一些。面对现在的唐宁时,程羊总是觉得自己一拳打到棉花上,有力都没处使。
在没有事情做的时候镇江军永远都在重复同一件事,那就是训练。
唐宁觉得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句话是很正确的,于是还在大营里面做了一块巨大的牌匾,挂在一个显眼的位置。
现在就连镇江军里面最文盲的人都能认得这十个大字。
时间一晃到了七月,唐宁才觉得上个夏天过去,这个夏天就又来了。故此不得不感叹时间之匆匆,同时也对王诗大大的肚子感到忧心忡忡。
因此他现在每天哪儿都不去,天天都留在家里,陪着王诗东走走,西走走。顺便还能带带孩子,因为孩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