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何仙姑依旧明艳动人。刘令的情报说何仙姑已经四十多了,但光看外表,却跟双十年华的少女没什么区
别。
刘令曾经对此有着极为龌龊的猜测,他鬼鬼祟祟的跟唐宁说,牛鼻子的房中术,双修法门厉害的不像话,何仙姑想必也是此中高手……
打量了一番唐宁,何仙姑笑道:“这不是……这不是……这不……这……”
笑容逐渐凝固,何仙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这位将军,您是?”
程羊爆发出一阵大笑,围观的道士们也发出一声声的窃笑。
唐宁面红耳赤,猛地回头,瞪了那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一眼。
这时又听何仙姑道:“小将军莫要误会,贫道记得一年前,曾与小将军见过一面。只是小将军的姓名,一年前也未曾说与贫道,所以……”
唐宁感激的看了眼何仙姑,笑道:“我叫唐宁,一年前是环庆路督运使,如今是镇江军兵马钤辖。
当初因为一些缘故,不得已带兵进了阴陵观,给何仙姑添了不少麻烦。此后又写信麻烦了何仙姑一些事情,如今率军西去,路过滁州,特来拜访,仙姑莫要见怪。”
何仙姑笑道:“唐将军太客气了……对了,外面天气寒冷,咱们进屋说话吧。”
说罢,何仙姑就走在前面领路。穿过了一座月亮门,何仙姑便唤道:“稚儿,稚儿,去泡些茶,有客人来了。”
“知道了师父。”屋里传出一个清脆的童音,何仙姑回头朝唐宁笑了笑,然后便领着几人来到了观中的会客堂。
程羊和唐宁很自然的落座,杨应正和林威就很自然的站在两人身后充当哼哈二将。唐宁印象里那个杨姓师兄,也抱着剑靠在了堂外的门上。
“这位是……”何仙姑对着程羊问道。
“你不必管老夫,只当老夫是个透明人便可。”程羊笑眯眯的道:“老夫跟着过来,就是为了确定这小子没有在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何仙姑挑了挑眉毛,又看向唐宁。
唐宁就笑着解释道:“三千镇江军,我身为钤辖,今年都未及冠,信任和虎符可不是免费的。”
“但阴陵观的茶是。”何仙姑笑眯眯的回答。
这时一个穿着干净道袍的小道童拎着一个茶壶过来了,翻开几人桌上扣着的茶杯,踮着脚给几人一一倒茶。
给唐宁倒茶的时候,那小道童把茶倒完才瞅着唐宁很认真的说道:“是你?”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