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影子斜,对刘令没有怕,就只剩下恨了。他认为这些特务天天晚上猥琐的蹲在别人家墙根底下的行为,是不道德的,是要被唾弃
的。
所以看到刘令,他就没给什么好脸色。
刘令自己也知道,同朝为官这么多年,谁是什么性格,他早就了然于心。朝刘挚拱了拱手,刘令也不讨那个没趣,自己站在一旁,瞅着蓝蓝的天空发呆。
刘挚的目光一一掠过在场众将士的脸上,他对着每一个或拘谨,或亢奋的将领们点头致意。
看到林威的时候,他点了点头,觉得这个面无表情的小伙子,很有气势,想必在战阵上,也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狠角色。
看到齐复的时候,刘挚就愣了一下。这小子怎么这么年轻?不是说此番进京面圣受赏的将士,都是在洪德堡一战中表现极为突出的么?这个瞅着就像个新兵的小子,难道是撞了大运,捡了贼妇梁氏的人头?
等他看到唐宁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指着面带含蓄微笑的唐宁,对周怀说道:“这怎么连个女子都能立功了?
难道西北的战事已经吃紧到连女子都要上阵的地步了么?”
周怀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面色铁青的唐宁哈哈大笑。其余众将领一路上也都跟唐宁混的挺熟了,一听刘挚说这话,一个个也是忍俊不禁。
就连林威都咧着嘴巴无声的大笑。
刘挚被众人的哄堂大笑弄的有些发懵,好半天,周怀才停下来,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水道:“大人,这不是女子,这是晚辈的徒弟!是个男子!哈哈哈!”
刘挚一愣,随即上下打量了一番唐宁,这才拱了拱手道:“老夫瞧你模样生得秀气,便以为你是个女子,对不住哈……”
唐宁扯了扯嘴角道:“宰相大人不必道歉,小子生来就是这幅模样,如果穿着臃肿一些的衣裳,更容易被认错。这都是常事了,小子已经习惯了。”
“哈哈,男生女相,此乃大富大贵之相。瑾瑜,你这徒弟没收错,将来有了他啊,你养老算是有指望喽。”
“大人过奖了,这小子生性顽劣,晚辈要是指望他,早晚得被他活活气死。”
刘挚和周怀又聊了几句才说道:“之前潼关水灾,你们去援助潼关百姓,因此在预估你们回来的时间上,老夫失算了。
没有提前做准备,也没有通知官家。因此,还要委屈你们在城外呆上几日。老夫回头就去通知官家,等太常寺那边做好了准备,你们再整装入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