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唐宁不记得,也可能是他选择性失忆不想记得。于是齐献瑜说他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的把嘴巴闭上。
只是在齐献瑜系腰带把他弄疼的了时候,才说上一句话。
身上穿的是一身与其他禁军并无任何区别的铠甲,也就两个吞肩兽能够显示出他身份的不同。
没带顶盔,而是依旧将头发扎成一个马尾丢在脑后任它自生自灭。想在身后弄个红色的大披风耍一下酷,结果齐献瑜却翻了个白眼说送来的甲胄里面没有披风。
唐宁心说没有披风算什么将军啊?一点牌面都没有,目光无意间就落在了大帐里面的红色褥子上。
齐献瑜劝了半天才让唐宁放弃把这个褥子披在身后当披风的想法,束甲完毕,挺胸收腹在帐中走了两步。
别说,还真有点味道。
因为唐宁的个头本就挺高,所以穿上盔甲,把这一身甲胄撑起来之后,还是有一点威风凛凛的意思。
就是人有些瘦,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
“怎么样?”唐宁张开双臂,喜孜孜的在齐献瑜面前转了个圈,期待的问道。
眼瞅着唐宁眼睛里冒着小星星,齐献瑜把到嘴边的‘人模狗样’四个字咽了回去,撇了撇嘴道:“还不错,挺像那么回事的。”
唐宁得意一笑,搂着齐献瑜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屁股虽然挨了一脚,不过穿着盔甲不妨事。把佩剑系在腰带上,唐宁嘚嘚瑟瑟的就出去了。
外面是一片忙碌,忙着集结的士兵,还有忙着押犯人,护送被解救出来的妇女、儿童以及难民的官差。
其中唐宁在难民那一堆里面看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面孔。
“齐复!阿复!”唐宁一见那个大胡子就觉得面熟,但是想来想去又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儿见过。
于是便把齐复喊到了身边来。
齐复瞅着唐宁这一身盔甲羡慕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厢兵的盔甲也就是一堆铁片子串在一起往身上一背,而唐宁身着的禁军盔甲才是真正的威风凛凛。
凑到唐宁身边伸手想摸一下,想了想还是把手收回来了。把口水咽下去,小声道:“姐夫,您今天可太酷了。”
“有多酷?”唐宁甩了甩脑袋,马尾就跟在后面晃啊晃的。
“呃……”齐复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唐宁原话是怎么说的:“没穿裤子的酷。”
唐宁哈哈一笑,然后拍拍齐复的肩膀道:“好了,马屁拍完了该干正事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