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只让人觉得不像个好人。
韩知州看那小的倒没什么感想,但看到那老的时,越看越是眼熟。
眉头拧的紧紧的,直打量那人。
这一老一少自然就是周怀跟唐宁师徒俩。
唐宁见韩知州不说话,便偷偷对师父说道:“师父啊,您说他看了您这张脸就能想起您,现在好像是出了点问题啊……”
“莫慌。”周怀笑眯眯的:“稳的很。”
“……”
就在唐宁觉得师父是虚张声势的时候,忽然听见韩知州对周怀说道:“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好想那是一个秋天,夕阳西下。
你狠的让我不敢跟你说话。
你经过我时风起浮动我的发。”
“……”好好的怎么还唱起来了,唐宁正纳闷呢,就见到韩知州激动的从公案后面走了出来,一路来到周怀面前,抓着周怀的手说道:“瑾瑜兄!
延州一别已是十余年未见,想不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了。
听说你后来去京中做了官,本想着听到你拜相的好消息,没想到却听人说你辞官回乡了。
瑾瑜兄啊,你是如何寻到这里的?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周怀也是满脸感慨,反握住韩知州的手,用力的晃了晃说道:“朝堂上的糟心事,咱们就先不说了,以后找个机会,我在与你细说。
今天是有差事在身,顺便过来看看你,跟你好好的叙叙旧。”
韩知州喜道:“那好,且待我换一身衣服,咱们就回我家,让内人给瑾瑜兄你做几道家常小菜,咱们两个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一边叙旧!”
说完,也不待周怀解释,转头就往公堂后面跑。
跑了一半,对欲言又止的通判沉声道:“高通判,本官今日有些私事要处理,这就先走了,你没意见吧?”
通判吞了口唾沫,使劲摇头道:“没有没有,知州大人您走好哈。”
唐宁小声对师父道:“看来这人还是颇有几分手腕的,身为知州能把通判吃死,就是很了不得的一件事了。
张知州心眼那么多的一个人,都没把冯通判吃死,很多事情还要被冯通判卡着。光这一点,咱们润州的知州就不如这滁州的知州啊。”
周怀呵呵一笑道:“他韩慎把人尽皆知的小心眼种谔指着鼻子骂了一通还能活蹦乱跳的跑来滁州当知州,你说他有没有本事?”
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