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老说清楚。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什么用,怨天尤人,更是要不得。所以您该怎么样怎么样,我恼火,不是恼您的火,是恼我自己的。”
老翁一听这话,佩服的说道:“公子心胸之豁达,实乃小老儿生平仅见。”
唐宁苦笑道:“不豁达能怎么办呢?您老今年怎么都有六七十了,难道我还能对您老做出什么不忍言之
事不成?”
老翁嘿嘿的笑道:“小老儿知道,公子并非是这样的人。”
唐宁点点头,随即便抿了一口茶,正色道:“先前您老在店里跟小子说,不愿与小子做一锤子买卖。
至于让您帮忙,条件是什么,您说待事情办成之后再说。
虽然这事弄得有些强差人意,但毕竟是您老的一片好意。
您老若是有什么需要,不妨跟小子提出来。若是有小子能帮到的地方,小子定然不会推辞。”
老翁掩面道:“事情都办砸了,小老儿实在无颜面对公子啊。”
唐宁笑着安慰道:“都是小事,我自有办法就是了,您不必放在心上。”
“也只能如此了。”老翁深深的叹了口气,站起身,要给唐宁行礼,唐宁赶紧上前给他搀住。
老翁被唐宁扶着胳膊,抬起头道:“小老儿所求公子之事,不为别的,而是为了我的孙儿。”
说着,就将目光转到了站在正厅外面跟小石头大眼瞪小眼的少年身上。
唐宁点头道:“您先坐下,咱们坐下再说。”
扶着老翁坐回座位,唐宁便瞅瞅那少年,轻声道:“令孙看上去身体健康,并无大碍啊。”
老翁摇摇头道:“并非是这孩子的身体原因,不瞒您说,小老儿虽然别的本事没有,但这养生之法,还是略通一二。
否则也不会七十多岁的年纪,还能出来做生意。”
唐宁笑道:“都说人活七十古来稀,依小子来看,以您这精神头和身子骨,长命百岁,也不过才是个开始。”
老翁哈哈大笑道:“那就先借公子吉言了。”
说完,便又继续叹道:“小老儿所求公子不为别的,便是为了我这孙儿的前程。
小老儿本是杭州人氏,然我那不肖的儿子和儿媳,生下他之后,便跑去了不知什么地方。只留下小老儿和老妻,跑来润州投奔亲友,才算把这孩子给拉扯大。
老妻前几年因病离世,小老儿又自觉时日无多,故此为了我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