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送出那么一两封信件。
别看他现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唐宁刚刚发现他身上可没有什么受刑的痕迹。
这人把张贺气的不轻,落在张贺手里面怎么可能会不好好收拾一顿?如今,他至少看上去没什么大事,这就说明,
在润州府衙的大牢之内,还是有人对他非常照顾的。
唐宁就想接郑文年之手,把那个何蓉背后的高人引出来。
毕竟这人若非与自己有仇,也不会出一个这样的计策,叫何蓉回来报复自己。
………………
何东家十金买酒,赠与知州的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润州城的大街小巷。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这是肯定的。
就算张贺将那坛酒摆在大门外,人们也不会相信张贺没收。按照自己的思维来揣摩别人的心思,是人类的通病。
昨天他们可都是在酒王争霸赛的擂台底下听得清清楚楚,张贺说沈家酒肆的酒,是他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
试问谁会拒绝这样一份礼物呢?
于是郁闷的张贺就把唐宁给找来了,一大一小坐在府衙里面捧着茶杯干瞪眼,谁也不知道说什么。
边上的润州通判眼不见为净,背着身处理公文,唐宁和张贺这边一有点声音,他就低声碎碎念,装听不见。
张贺狠狠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拍拍桌子对唐宁说道:“现在怎么办?”
唐宁愁眉苦脸的道:“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
“老夫吃了一个哑巴亏,偏偏还还手不得。这口气不出,叫老夫怎能安睡?”张贺恨恨的说道。
从张贺这个品级的官员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唐宁瞅瞅张贺,无奈的叹气。他这话里就没别的意思,唯一的意思,就是让唐宁帮他把这口气出了。
还能怎么办呢?应下来呗,人家今天把自己找来就是这个意思。
意兴阑珊的朝张贺拱了拱手,唐宁便起身欲走。张贺叫住唐宁道:“你昨夜去探视郑文年,可问到什么有用的事情?”
“没有。”唐宁老老实实的回答。
张贺便点了点头,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往前一推。
唐宁本来都有些黯淡的眼睛瞬间一亮,急匆匆上前两步,抓起那封信道:“这是……”
“郑文年今早托人送出来的。”张贺微微一笑:“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你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