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嘴巴,沈博毅连忙告罪道:“不好意思,张兄,我……”
那捕快面如土色,连忙摇头道:“不,还要谢谢令尊打断,不然让令堂骂上我几句,我死的心都有了。”
“……”
眼见沈括和儿子绑架妇女一样拖着张氏走了,唐宁便拍了拍那只狗的脑袋轻声道:“我走啦!”
说完就迈出了府衙大门,那个捕快还在不断的擦汗。
“父亲,我们现在怎么办?”沈博毅对着沈括问道:“秀州城,孩儿是呆不下去了。刚刚府衙里面不少人都凑出来看热闹,若是让他们知道孩儿家中还有老父老母需要供奉,就离家这么远来当差,会被知州大人踢出来的。”
沈括抓着沈博毅的手流泪道:“苦了你了,我的孩儿……”
沈博毅摇摇头道:“不算苦,只是孩儿……再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不如让孩儿离家远远的,姨娘也不必因为孩儿的事情跟父亲您大动肝火了。
您的儿媳和孙女,也不必再跟孩儿分居两地了。您不知道,自从孩儿带着她们来到秀州之后,她们过的有多开心……”
沈括抿着嘴说道:“这件事情,为父会考虑的。现在先跟为父走,回润州再做打算吧!”
沈博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既如此,那父亲您先走便是,孩儿随后便带着秀儿她们回去。”
张氏似乎被沈括用什么东西给迷晕了,刚刚被抬进了马车,一点动静都没有。
眼看着沈括一脸愁苦的模样,在车夫的搀扶下准备上去,唐宁就赶快跑到跟前道:“梦溪先生!梦溪先生!”
沈括万万没想到在秀州这种地方还能有人认识他,心中又是高兴又是紧张。毕竟他以前写的书很多,这可能是他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面对自己的读者。
只不过这人的声音听上去怎么这么耳熟?
回头看了一眼,沈括就立刻把头扭回来对车夫说道:“快,快扶老夫上车,然后快走!”
车夫心说我也想赶快把你弄上去啊,但自己还是头一次干这个活,垫脚的凳子放在什么地方居然找不到了。
于是乎唐宁便跑到了近前,拽着沈括的袖子气喘吁吁道:“梦溪先生,这么急着走啊?”
“啊呀!这不是唐小友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哈哈哈!”沈括故作豪迈的大笑,看上去和唐宁极为热络。
唐宁撇撇嘴道:“老头子,你也甭跟我来这套了。咱俩什么人,心里都有数。明人不说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