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给我说说,她们到底怎么了。”
刘依儿正一边哼着歌一边给鱼喂东西吃,这歌还是跟着唐宁学来的调调,她只是觉得好听,也就记了下来。
家里人太少家又太大的坏处就是大门进来人听不见,所以当唐宁和孙贺都坐下来之后,准备烧水洗个澡的刘依儿这才看见两人在前厅说话。
“少爷?咦?少爷您今天不是要去书院么?”刘依儿还有些怀疑到底是不是唐宁,走到跟前,才看见唐宁标志一样的马尾辫,这才惊呼一声问道。
唐宁回过头,扯着嘴角勉强的笑了一下道:“今天有点事,就不去了,明天再说吧。
哦对了,一会儿你去多买些菜回来,再去屠户那买些肉,晚上家里可能会来很多人。”
刘依儿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的哦了一声点点头就准备去简单的洗漱一番再出门。
如果只是唐宁自己在家,她会问个明白。但是家里还有外人,她觉得自己身为唐家的厨娘,要在外人面前留下唐家家教很好的印象。
见刘依儿走远,孙贺才舔舔嘴唇道:“所以,大概就是这个情况了。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逃户,没有户籍,所以有些麻烦。
而且其中一个妇人,还是背了人命的逃犯。虽说年头有些远,但看到人的时候,还是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捕快认出了她,并且还拿出了当年的海捕文书来。
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跑到秀州去的……”
“徽州知州如今在做什么?”唐宁稍显担忧的问道。
孙贺咧开嘴巴笑道:“早些年他就已经因为贪渎和诽谤被贬到儋州去了,在下已经差人去打听,估计一月之后便能有所回复。
这个还请公子放心,流放儋州仅是比满门抄斩罪轻一等的处罚,就算他能活着出来,当初的事情恐怕也忘记了。”
唐宁起身拱手道:“有劳了。”
孙贺急忙起身道:“不敢当不敢当,公事离开前告知我们对您的事情一定要尽心尽力,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说完,孙贺的脸也有些红,垂下头小声道:“除此之外,在下也是有些私心的。
望公子日后飞黄腾达,莫要忘了在下……”
唐宁笑道:“这怎么可能忘记呢。
所以秀州知州到底要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知州就一个要求,他希望那些逃户上户籍的时候,在秀州上而不是在润州上。
这样他还能多一笔政绩。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