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阳戳着手指,不敢看他。
“你以为惹怒我我就会和你解除合约?保姆一职你还没做到该尽的义务,别做梦了。”
皇莆辰轻佻眉梢,邪魅的孤度令人有些眩晕。
谁想逃跑了!
“你为什么哭?”
南宫阳被他的话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她为什么哭啊?他们现在的关系本就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来生气!
不对,是金主与奴仆的关系!
更没资格生气了。
皇莆辰眸光越发深邃的望着她,颇似无奈的摇摇头,这小白兔生气生的毫无章法,消气也消的莫名其妙。
“还笑!”
她现在都快羞死了!刚刚撞见了白芷他们……
“还有更羞人的事你要不要听?”
声音听在她耳朵里,柔和的如一滩湖水泛起的涟漪。
皇莆辰将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番,宠溺的摸着她的小脑袋瓜,浅浅的笑着。
不过,当时他真的很生气!
“以后不准穿成那样在书房里晃来晃去,”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个视频会议。
再让他们看到,他相信会戳瞎他们的眼的。
南宫阳此时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也就是说,她昨天晚上在五十号人面前跳了一次“钢管舞”?
“可是,可是……”南宫阳有些别扭,连声音也越来越小。
听了皇莆辰的解释,她才知道自己吃的气有多么可笑。
“可是什么?”皇莆辰渐渐靠近,声线好听至极。
一缕阳光穿过轻薄的窗纱投射在皇莆辰的背上,如刀削般精致的脸旁,嘴角勾出迷人的孤度。
南宫阳心狂跳,一切误会都已就解开,美色当前,她依然决然的主动勾住了皇莆辰的脖子,亲了上去!
皇莆辰微微一怔,眉宇间都染上一丝笑意,大掌揽上她的腰肢,加深了缠绵。
……
……
咖啡厅内。
一群人围着告示栏上不知再看什么。
云熙好奇的上前,垫脚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店长将告示贴好后从人堆里退了出来,轻蔑的扫了一眼云熙,阴腔怪气道:“真不知道公司怎么想的,一个兼职的,都有资格参加公司的聚餐。”
走到她身边还故意顶撞了一下她的肩,以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