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还没有分出,骆狩射击时太过仓促根本没有触发双枪中内嵌的符文,威力有限,虽然命中了目标但是绝不至死。
果然,拉尔丝颤抖着起身,只有一枚子弹命中了她的左肩,即使如此也伤的不轻。
“没事吧?”知书达理的傻白甜骆狩下意识问。
拉尔丝没有回答他。她落地的长矛再度燃烧成一片火海。真正的火海——正在覆盖整个廊桥。
两分钟。
骆狩以血为媒介打开审判双枪的符文阵,向拉尔丝连开三枪。六发子弹耗尽了骆狩所有剩余的的力量。他看着子弹沿着笔直的弹道前进。
就这样吧,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本来在玻璃镜面上燃烧的火焰骤然升起,形成了一道类似火墙的屏障立在拉尔丝面前。子弹打进火墙,不知所踪。火墙隔断了骆狩的视线,不知道有没有命中目标。
等待。
两分三十秒。
火墙瓦解,拉尔丝身上多出三个小洞,伤口已经被火焰烧灼封死,没有白光出现,拉尔丝还顽强的在站在场上。骆狩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攻击手段。
大概boss都会有第二形态的吧,骆狩这么给自己解释......boss本人嘛......她算例外。
拉尔丝走到他面前。动作说是走,但是却在几步之内移动了十余米的距离。他一拳砸在骆狩小腹,骆狩的小腹瞬间出现了只有高温烧烤之后才能出现的焦黑。骆狩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倒在地上。拉尔丝拉起骆狩,锁住他的喉咙,那里的皮肉由肉色渐变朱红,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了,只剩下拉尔丝对骆狩的处刑。
无计可施了。我的砝码只剩下自己了,现在我把它压到威利杨的那边。
骆狩啐了一口口水吐到拉尔丝脸上。拉尔丝暴怒,反而放松了手上的劲道。骆狩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迅速填满他的肺部。不到几秒,他平静下来的面孔再度扭曲。
空气是灼热的,同理,他的肺部被高温灼伤。对于一般人来说肺泡此时已经大部分破裂死于窒息,然而血裔的体质远非常人能比,来着远古的血脉依旧维持着他的生命。
生不如死。拉尔丝放开骆狩,任由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地面挣扎。
三分钟。
威利杨抬手站起,廊桥开始摇晃。在之前高强度的战斗下廊桥的玻璃结构都没有产生一丝裂隙,这么说此时廊桥颤抖的根源只能是——作为廊桥根基的双塔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