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足以支撑他们进行活动,而年老体衰之时变需要不断吞噬低阶血裔来保持循环的平衡,一旦瞳色变异便是身体向他们渴求新鲜血液的时候,要么压制要么吞噬,这是他们无解的选择题。
“要我帮你吗?”
莱维尔痛苦的点头。
因古斯心说得了,走到他身后重击莱维尔后脑,莱维尔随即倒地。因古斯一边心说整个血裔界最强的人就这么倒在自己身边这逼我能吹一年一边把手里的小蛋糕扔下水塔,他扛起莱维尔向远处走去。水塔上空一片黑暗,渐渐地,一双金瞳的双眼于黑暗之中出现。
视角转到骆狩那边,他们已经抵达了计划好的地点,那里只有一栋白顶的高大建筑,乍一看类似于拙劣工匠设计的教堂,问题是本应该是十字架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了一口钟,边上还有系住的醒木,总体风格诡异无比。
“这是?”骆狩一直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孩子。
夏尔回答:“一般来说是叫祭拜所,因为咱们学校这里人员混杂嘛,信仰总有所不同,要是一个信仰建一个礼拜堂的话未免太麻烦了,于是校长干脆就整合了几种宗教建筑特点做了一个大的祭拜所。”
“这么做未免也太节省了吧......”威利杨嘟囔。
“本身我们就没有必要相信这些。”达维尔推开祭拜所大门,建筑物其中的阴影瞬间将其笼罩起来,“我们只能信自己。你说对吧,Boss?”
“还是以前的性格呢,达维尔。”谢海拉,不,boss穿着一袭黑色紧身战斗服靠在耶稣神像身边,耶稣手持的十字架不知道为什么被换成了天平,天平两端各有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这也是偌大的祭拜所中唯一的光源,boss的面庞不再清晰,相比森林中的她平白多出许多凌厉冷艳。
“人我带到了。”达维尔打了一个响指,苏默应声上前几步,“至于你们孤男寡女想在这里干什么,就不是我该管的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感觉好神秘的样子。
达维尔示意其他人退出这里,只留下苏默与boss在黑暗中相处,临走前达维尔还贴心的把门紧紧关上。
整个教堂内只有两根蜡烛照明,双方的脸都或多或少的隐藏在暗影之下,boss先开的口说:“学弟好~”
苏默一愣,进教堂之前他有想过该怎么应对boss的对话,万万没想到boss的开场白是这样,他开始结巴:“呃...学长...不,学姐好。”
“不要害羞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