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宫代奏和石见舞凛花离开了青森,准备返回东京……
所以说这又是一个与章节内容没半毛钱关系的章节标题。
从在这边落脚到现在离开,这趟行程前后总共耗费了6天的时间,除去浪费在路上的工夫,也勉强称得上“紧凑”和“效率”了。
午后、返回的电车上。
凛花学姐手捧着两瓶冰水从车厢门口走了过来,来到座位旁边之后,她侧过身体小心翼翼的绕过宫代奏的腿边、坐回了靠窗子一侧自己的座位上。
至于靠外坐在通道一侧座位上的宫代奏,此时他正手捧着画板检查这几天画下来的内容……而之所以他没有趁学姐路过的时候扑向人家的腰,第一得益于他受过高等教育、具备一定的科学文化素养、懂的礼义廉耻;第二,列车也没有在这种时候来个急刹车给他创造个机会;第三,他是真的在打盹。
昨天他因为要整理这几天的工作成果,所以一直到后半夜才睡,到了现在有点撑不住也算正常,再加上……安定运行的列车,平缓、有节奏且循环着的运行音,车厢内偶尔的轻声低语等等,理论上来说他就算现在边打呼噜边流口水也可以理解。
凛花学姐看了一眼宫代奏,发现他既没有往通道那边里倒、更没有往自己肩膀这边倒的倾向之后,也就没有打扰他。她从提包里取出了一本杂志翻看了起来。
无意识的,她翻页的时候还尽量压低了声音。就这几天来说,宫代奏明显要比她要疲惫一些,尽管两人走的路是一样的,但前者有时候还是需要做一些“脑力劳动”的。
而且他还是搬运工。
车内的空调并不能彻底的阻止暑气的侵袭,透过窗帘窄窄的缝隙投下的阳光,照在学姐放在小桌台上冰水的绿色包装纸上,空气中的水汽很快冷凝在了宝特瓶外面,而后汇集在一起流淌了下来,再接着……
打盹中的宫代奏一脑袋戳在了画板的一个角上。
“噗……嘿。”
大概是因为他醒过来的操作比较让人觉得意外,所以坐在他身边的人很自然的发出了笑声。
“失误了?现在什么时候?”这样的突然袭击,差点没把宫代奏的眼泪磕出来,天知道他这么问究竟有没有缓解尴尬的意思。
刚醒过来,他的嗓音多少有点怪。
不过看到一只手很自然的捂着脑门的样子,可以想象他这种性格的人大概是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而觉得尴尬的。
“你大概只睡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