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就像您说的,我这个年轻人,又是防疫所副所长,总得把担子挑起来。”
话说完,纽卡斯便转身准备往旁边的电梯走过去。
“嘿,纽卡斯,我很抱歉......”
身后传来葛朗所长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
“抱歉?”
电梯门刚打开,纽卡斯回望过去。
“我......要是再年轻些,你就没必要这么累了。”
“哈哈~老师,您可得服老啊,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这个年轻人吧!”
笑着摆摆手,走进电梯。
外边的廊道上,白炽灯光中的葛朗老态尽显,转身越过拐角,脸颊两侧松垮的皮肉抖了抖,身形佝偻许多。
......
吼~吼~
低沉的吼声惊醒了沉睡中的祝觉。
这声音对他来说熟悉而又陌生,熟悉是因为他心里知道这应该是自己精神意志所化的银色凶兽的声音,陌生则是因为他从未听到如此烦闷的声调。
它想要唤醒自己......它似乎很虚弱!
古怪的念头伴随着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慌张感在脑海中浮现的瞬间,祝觉的开始恢复。
身上的被褥有些沉重,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想要扯开。
没有任何动静。
祝觉勉强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两层的棕色被褥,这不是他的房间。
视线转向周围,这才发现这里是当初在底层社区喝下伽达蒙子体药剂后,在昏迷状态时见过一次的小木屋。
只是相较于上一次进来时的状况,木屋内的景象已然发生了改变。
屋中央的篝火像是少了木柴的缘故,火焰不再有上次来时的旺盛,燃烧时的哔啵声响也闷了许多。
篝火的黯淡使得整个小木屋里的光线都显得十分晦暗,橱柜和台桌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小半个房间,床头正对着的液晶电视里也没了不可名状系列视频,而是闪烁着黑白色的雪花,发出刺耳的嚓嚓声。
窗外是满目的黑暗,不见风雪,亦不见湖泊。
吼~
吼声从门外传进来,带着些急躁。
颅腔里又传来一阵钝痛,祝觉拧着眉头想要爬起身查看情况,这时候身体却是忽然可以动了。
猛地起身掀开被子,手臂的酸胀以及左脚落地时瞬间的酥麻让祝觉有些意外,他的身体竟是极为虚弱。
赤脚踩在木屋冰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