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塞了。
马元峰急着要回家,家就在前面不远了,不可能回头另走其它路绕回家,下午还要赶紧去上班呢。他只能折进摊位的里边,沿着一排长长溜溜如同一条弯弯曲曲的长蛇般的摊位与街面房之间的空挡朝前走。他正在低头寻找前进的路径,突然,街面房楼上人家放在窗台上的一个陶罐花盆掉了下来,花盆里是一大束姹紫嫣红、鲜艳欲滴、迎风绽放的鲜花,栽着鲜花的陶罐以落地加速度的动能狠狠砸在正低着头的马元峰的后脑勺上。后脑勺是整个头部最柔软的部位,马元峰两眼一黑,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他没觉得怎么痛,他听到有人在惊叫流血了,他早晨已经见过蹲客头上流的血,没什么,蹲客后来不是照样活蹦乱跳。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依稀地听见人们在大呼小叫,但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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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睡了一觉,他忽然听见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妈妈的声音,老妈跟姐姐不是住在外地吗?怎么会一声招呼都没有就来到我的家?马元峰张开了眼睛,扫视周围一圈,这不是我的家,我结婚的时候,把前楼和后楼都打通了,房间很大。他皱着眉头抬起上身,这房间似曾相识,这是我结婚前的住房,我大学毕业回到家里,就一个人住在这间屋子里的。对啊,床头紧贴着是一个书桌,窗外的阳光洒在桌面上,桌上靠着墙面用书夹夹放着我喜欢看的书籍。姐姐借房子住出去后,爸爸妈妈就让我一个人住在小屋。
我重生了!!!我又回到了90年代初!苍天有眼,让我年轻了20岁,是啊,我一生奋斗努力,结局却依然生活在前世那不堪的社会阶层里,我不服啊!苍天有眼,让我重新再奋斗一次。
菩萨,阿弥陀佛。
妈妈走了进来,见我醒来了,惊喜地说:“元峰,你醒了,把妈担心死了,你这次发高烧怎么这么严重呢?高烧39度多,一直不退烧,你昏睡了整整一天。”
马元峰很惊讶,怪罪地问:“妈,高烧39度,为什么不带我去医院看呢?你们不舍得花钱给我看病?”
妈佯怒地说:“你怎么想得出来的?我们怎么可能不给你看病呢?昨晚打了半夜的点滴,然后我和你爸叫了辆出租车,把你接回来。医生说打了点滴就不要再给你吃药了,”她瞥了他一眼,“你爸一晚上没睡,今早又上班了,我们真是好心没好报,你还说我们不舍得花钱。”
哦,老爸老妈忙了一个晚上,太辛苦了,以后你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