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终究,
不会把笼子里或者玻璃窗里面的那个可以给自己带来如此多丰富情感的东西,
当作自己的同类。
女人哭累了,也闹累了,
同时,
她也绝望了。
她被架着下了山,出了林子。
梁川忽然发现四周的画面正在不断变得破碎起来,
不对,
为什么遗言到这里,
就要结束了?
这里,
并没有她死亡的画面!
也没有她逼近死亡的记忆!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会这样,
这段遗言,
到头了?
画面彻底归于了黑暗,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能看到的,
只有这么多。
梁川缓缓地睁开眼,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疲惫。
吴大海正在那里打着电话,好像是死者家属通过警局要到了前方一线的联系方式,吴大海正在委婉地安慰着。
而梁川却有些迷茫,
她只看到了女孩企图逃跑然后被全村老少抓住的画面,
她最后,
到底是怎么死的?
或许,有一个解释很贴合,女人在当时已经晕厥了过去,哪怕是到最后她是被绳子勒死的,但在晕厥懵懂的状态下被快速结果了生命,所以,遗言里才没有她死亡的画面。
“你很累?”
王晋晔忽然看着梁川问道。
“有点。”梁川回答。
“我也有些累。”王晋晔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其实,这件事可以很简单。”
“对,很简单。”
全村男女老少,一起被当作嫌疑人,一个一个地做笔录,一个一个地侦破,发现线索,其实并不难,但没有人这么做,这可以说是最笨的方法,却也是极为有效的办法。
但很可能是捅马蜂窝的办法。
女人,是拐卖来的,
对于这个人口流动不大的小山村来说,
村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外来人,这是瞒不住的。
在这件事上,村里大部分人,很可能都是共犯!
法不责众!
这是一个很荒唐也是很无奈的词语,老祖宗发明的,但哪怕是在当今社会,它也依旧不停地在活跃着。
把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