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们？”
实习生闻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言下之意就是李毅既然动用了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就是敌对关系呢？
“没错，在没有确认你们的真实身份之前，你们在我的眼里就是敌人！”
确实，从李毅来到滨城大学不久之后，他就发现“老董”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这两个人外表完全相同，但是他们之间却有一个最大的区别！
虽然他跟“老董”接触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董给他递过烟，那是营口卷烟厂出品的“人民大会堂”。
像保安这样的职业，每个月能赚的钱非常有限，而这种烟的价格不算便宜，像老董这个年纪的老烟枪，一天少说也得两三包烟。
李毅曾经还忍不住刻意问过一次，后来老董告诉他说有一个亲戚在卷烟厂工作，这些烟都是那个亲戚给的，不用花钱，所以他才抽这个！
就在他觉得老董变得有些不一样的时候，李毅还发现“老董”抽的烟换成了“大前门”。
作为一个老烟民，李毅知道任何一个抽烟多年的人都有自己习惯的口味，绝不会轻易换成另外一种烟，而且大前门这种烟在滨城是很难买到的，此乃破绽之一。
还有上次喝酒的时候，老董把那套“珍藏”的酒具拿了出来，如果仅仅是珍藏那李毅倒也不会多想，但是他以前听老董说过，这是老董的老伴儿留给他的遗物，而且李毅当时一眼就认出来，这套酒具是古董，价值不菲，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老董。
知道了这件事后，老董刻意请了两天假出去，找地方把那套杯子给卖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卖了多少钱，但是看他眉开眼笑的样子，李毅就知道对方出的价格让他非常满意。
不过把东西卖了，老董总觉得心里就少了一分念想，所以他后来又出去买了一套古色古香的杯子放了起来，当然这次肯定不是古董了，别说什么东周西周了，最多也就是上周做旧出来的现代瓷器。
五号来之前肯定对老董做过细致的调查，以他的能量，古董的事情肯定瞒不过他的眼睛，不过五号却不会料到，那两个杯子是古董的事情竟然是李毅告诉老董的，所以他以为李毅并不知情。
上次一起喝酒的时候，李毅刻意问了一句，“怎么舍得把这套杯子拿出来”，但是“老董”的反应却很奇怪，依旧把两只杯子当成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可是一共才花了五十块钱的东西不至于这样吧？此乃疑点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