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正德皇帝激战的净衣女尼,看着自己那正抱着一个男人,完全不管自己这个师傅的宝贝徒弟。
心里一肚子的气愤,当然这气愤不是对着脱脱而发,而是对着脱脱怀中的李宇新。
此时的正德皇帝,就成为了女尼的发泄目标。心里有火,那可是不能压着,对于他们这些习武之人而言,发泄自然就是打人,打人自然就得有人遭殃。
“这个死疯婆娘,武功高也就算了,脾气还这么爆,本皇招她惹她了。帮助庆亲王谋反,还要拿本皇当撒气。别等本皇找到机会,带时候,一定让你这疯婆娘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的正德皇帝,早已没有了之前对付李宇新时的帝王威仪,犹如一个沙包一般,承受着女尼的发泄。
净衣女尼的一身武功可不像他一样,是处于温室之中练就,他想找到那丝机会,真可谓是比登天还难。
只见女尼手中的软剑,好似一条条迅猛的毒蛇,张着尖尖的獠牙,吞吐着长长的信子,狂暴的打向正德皇帝。
此时的正德皇帝除了仗着手中圣火令的坚固,以及圣火令武功的诡异之外,别无他法。好似海浪席卷时的一叶小舟,随着浪花的击打,四处飘摇。
他想过逃跑,放下自己的权利,之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勤练武功。
可是高手之争也只是一线的差距,何况他和女尼相比,差距何其之大,如弱把后背交给女尼,他只可能是被一剑要了性命。
他毕竟没有受过什么磨练,战斗的经验,也仅止于和杨龙在宫内的切磋。不然李宇新也不能在他的手中坚持那么久,其实纯论功力他并不比女尼要弱多少,只可惜他不能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
这就是没有战斗经验,空有一身武力之人的悲剧之处。
就像那段誉,那虚竹,遇到比自己弱的一脚就能踢开。可是当遇到功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人的时候,他们就注定着只能悲剧收场。
更何况,如今的正德皇帝,比之那段誉和虚竹是半点不如,战斗经验上,和女尼这种在江湖在江湖闯荡这么多年的人相比,那更是天差地远。
看着眼前这个仗着自己兵器,武学诡异的正德皇帝,女尼一个闪身,用出了七层蝉衣的功夫。
就像原著中的脱脱戏耍如今的朱雀一般,待正德皇帝的一个扑击,蝉衣脱落,飘荡向正德的身后。
此时的正德皇帝,就像那无头的苍蝇,对于净衣女尼的七层蝉衣,完全没办法破解。毕竟,他即没有看到李宇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