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自若,拥有无比强劲气势的中年人轻轻的端着手上景德镇陶瓷杯抿了一口,轻声道,“哲翰来了啊!坐!”
易哲瀚有些为难,又不好拒绝,有点焦虑的坐在中年人对面,“姨父,那个……!”
“有什么事?何必如此为难,尽管讲!”中年人抬起头,犀利的眼眸透露着不解,仔细看会发现此人和宇文涵雅颇为相似,没错他正是宇文涵雅的父亲,也是宇辉市的第一首富,宇文炜诚。
易哲瀚拿起木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姨父,我欠了一个人的人情,然后他现在想让我帮他救个朋友,但是我并不知道此人的来历以及任何情况,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救他。”
“这只是小事罢了,欠了人情债能有机会还,这是好事,那人呢?”宇文炜诚仿佛并没有过多的去提及谢爽的身份。
反倒是哲翰有点犹豫了,好奇的问道,“姨父你为什么不先查查此人的来历,你就不怕给你带来麻烦吗?”
宇文炜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轻的泡了一杯茶,端起来轻轻的晃了晃极为优雅,一饮而尽,“你的人情债,有机会还,姨父我自然不会说什么,我明白你也不是那种随便欠人情债的人,我何必多此一举呢?况且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比如你的某些秘密”
易哲瀚越听越瘆得慌,仿佛宇文炜诚已经知道他是异魔的事般,但机智如狐的他,并没有过多去点破,他咽了咽口水,“是!”
“你不用急,我想医生应该已经在你的房间医治他了!来喝一杯,什么时候都不要过于慌张,让自己保持绝对的冷静以及最快的去分析事物,比任何的慌张都有效的多,明白吗?”
易哲瀚听完羞愧的低下了头,应了声“是!”
……
谢爽一夜处在噩梦阶段,嘴巴惨白,额头上的虚汗从未停止过,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受过最严重的伤。
白袍医生带着医疗箱,打开被白布包扎的腿,点了点头,自语道,:“还好,有紧急处理过,否者真是不堪设想!”连忙解开白布,上酒精消毒,进行一系列的医疗救治。
强烈的痛苦刺激着他的神经,咬紧牙关,每每到关键部位都会发出颤抖的惨叫声。
易哲瀚此时也已经从客厅回来了,神态紧张的看着医生的治疗,询问道:“怎么样了?”
“还好!我已经把子弹取出来了,重新包扎上就可以了!…………OK,好了!平时饮食清淡点,如果他没醒找个人喂食,没痊愈前尽量不要让他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