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他们在孙家吃了顿午饭,吃完饭慎浩继续观察陈启星身体的变化。
黄鼠狼的生命力十分顽强,他在陈启星肚子里钻来钻去,顶得陈启星小腹一动一动的。一直熬到了傍晚太阳落山时分,黄鼠狼才被活活憋死。
孙广才到陈启星身边,把那木塞子拔掉,顺手扔进垃圾筐里。然后他取出一罐药膏,均匀抹在陈启星的肚皮和脸上。
黄色的药膏涂得陈启星满脸都是,乍一看跟僵尸一样。
孙广才抹完药膏站起了身。他对边上的常大龙说:“我法力低,你来催化他吧。”说完他把位置让给常大龙。
“咋个催法啊?”常大龙问了一遍。
所谓的催化,就是拿魂力灌进去。孙广才是想让黄鼠狼的魂魄早点变化成鬼,那样大功才告成。
常大龙依言用手按住陈启星的胸口,稍微一发力,魂力就从胸口打了进去。
“差不多了停手吧。”孙广才见火候差不多,便叫住常大龙。
“然后呢?”
“然后把他扔到后山,等他醒来自己走...”
于是慎浩扛着陈启星的身体来到孙广才家后的山崖下,把他靠着岩石丢了下来。陈启星的脑袋几乎垂到胸口,还是跟死了一样。
对于孙广才的医术,慎浩没有一丝怀疑。
他回到孙家,向两位老头报告。
“隔一段时间去看一遍,啥时候人没了,就是黄皮子附身成功了。”
看来他们今晚是回不去了,必须整晚守着陈启星的身体。
常大龙似乎也没想这么快走,他脱下鞋就上炕,招呼孙广才准备酒菜。
“别人看病至少掏点,你倒好一分钱不给不说,还寻思吃我一顿是不?”
“哎呀,大嫂子那边都已经准备饭菜了,就你事多!要诊费是不?老弟我这几天发了笔财,想要给你点!”
看来常爷已经把陈启星他们‘贪墨’别人钱财的事不放在心上了。他甚至把这些当做谈资,向老孙头吹嘘。
“你这俩徒弟可真有意思。”
两个东北老汉菜还没上桌,光拿着白酒开始对瓶吹。
等老孙媳妇把菜端上来,他们每人都干下去一瓶了。慎浩看得心惊胆战,琢磨自己要是这么喝,非得死炕上不可。
好在晚上有任务布置给他,常爷他们没有灌他酒。
即便这样,慎浩也小喝了半斤酒,身体有些飘飘然。
到了天彻